外仍在繼續。另一間屋裡,山藥的唇覆上杯緣,清涼的茶水入喉卻使他攏眉。他的神情酷似思索,目光落到她贈的衣物上,沉冷的眼眸依舊兀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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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迎接暗夜墨焰的是一張豔麗溫和的容貌,此時的男子勾畫著饜足的笑容,陰美的血眸裡泛著幽沉的光。白色的發成髻狀束在後腦,留有一尾續下置於胸前。宮殞寒灼笑睨著她,心思卻已轉折。
暗夜墨焰亦沒有任何驚怒的表現。她只是輕輕道了聲,“嗯,醒了。”
宮殞寒灼皺起眉,她的不哭不鬧讓他既詫異又鬆口氣,但同時還有種心有不甘。他危險的眯起眼睛,血眸潛進了幾許煩亂。見她神情亦是複雜恍惚,他眉宇間的皺褶更深。宮殞寒灼以淡漠的聲音呢喃,他的口吻竟與山藥訴說自己時有些相似。“我的本體是血濡花。”
“嗯?”暗夜墨焰驚訝的抬起眼。
“你不需疑惑,我只是想說。”宮殞寒灼伸手撫平自己緊皺的眉宇,有剎那的閉眼使他豔麗的容貌掠起幾分疲倦。稍後睜開眸後反是顯得閃神,他淡淡的陳述著。“我是花妖,”
暗夜墨焰奇怪的看著他,覺得他莫名其妙。
“有天我突然有了意識,無端修成妖靈。從此,開始了我的顛沛流離。因為學會寥落懂得寂寞,我離開了熟悉的同伴和荒無人煙的雪山頂,來到妖怪密集的城鎮。”
暗夜墨焰任他自說自話,眼珠四處尋覓自己的衣服。她略傾起身,卻因身體的疼痛而倒抽一口氣。宮殞寒灼有絲粗魯的按住她的肩膀,禁錮住她亂動的身子。將床被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