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的看著官容寬不理會她鼓著腮幫子的生氣模樣,只見他還高高興興的把鱔魚飯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裡塞。
為什麼他不會學著別的男人一樣哄她開心?為什麼老是粗心的忽略她所想要的呢?難道在他心中,她是如此的無足輕重?別的男人當她是寶,惟獨他當她是草!
其實沒有官容寬她的生活仍是多彩多姿,只要她願意,哪個男人不被她玩弄於手掌間?只是自己並不甘心,不甘心以她的絕世之姿不能迷住官容寬而任由他拜倒在別的女人的石榴裙下。
走著瞧吧!我倒要看看你那“欣賞”的物件是長得如何的傾國傾城!
“是真的嗎?”黃景羚瞪大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哦,MyGod!這麼幸運的‘代志’竟然被你遇上了!早知道我就叫我老弟騎著他那五十CC的小綿羊去找官容寬家的勞斯萊斯伺機摧毀,然後讓他住院……這樣我就有機會親近偶像了!”
“我也希望啊,可是現在躺在醫院的是我弟弟。”任革非抿著唇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好友,連這麼悲慘的事經她的嘴巴一說出來,都成了爆笑版。
“喂,說真的!他真的約你今晚見面嗎?”
“嗯,他說有一家不錯的法國料理想帶我去試試。”儘管任革非心裡頭非常開心,但是懸殊的家庭背景令她除了開心之外,也不得不產生些許的自卑。
現在是朋友可以比較不在乎家世,萬一有一天她發覺自己喜歡上他了呢?像官容寬這樣家世、才貌兼具的男人,很難讓女人不喜歡,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到來,她該如何自處?
豪門、蓬戶,光是想像就覺得格格不入,唉!算了吧,就算是陷入戀情,只怕也只有她一人承受著不自知的單戀情況吧,像官容寬這樣的人怎麼看得上一個才踏出校門的小丫頭?就算是她知道自己長得美,很得男孩子緣,但是那些畢竟都只是同在學校裡求學的學生而已,官容寬已經是老早出了社會的人,想必視野不會僅限於大學生吧?
如果記憶無誤的話,她記得大二的時候景羚曾告訴過她一篇有關他和一位時下正紅的電影紅星拍拖的花邊訊息,那女星身材惹火、臉蛋嬌媚,使人的視線無法脫離那千嬌百媚的一顰一笑,也許他是喜歡那一型的吧?
一思及此,任革非不禁有些沮喪,唉,人比人,氣死人!
“喂,看你一副很鬱卒的樣子,該不是為了官容寬的邀請才如此的吧?”那是多少人的美夢?
“當然不是。”任革非低垂著頭緩緩的朝著校門口走。“我只是覺得奇怪,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喜歡你啊!小蠢豬。”黃景羚清清喉嚨驕傲的說,“對於你這張漂亮寶貝一般的花容,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不說別的,光是那雙水意盈然的大眼睛,我要是男人早就……把你吃了!”她裝出一副比色狼更像色狼的表情。
“感謝你不是男人,要不,我大概連大白天出門都得易容,裝副大鬍子、戴上墨鏡才敢出門。”真服了景羚的誇張幽默。“我覺得他並不是喜歡我,大概覺得……”事實上,任革非還真的找不出官容寬對她好的理由呢。“大概……大概覺得大學女生比較有趣吧?”她找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的理由。
她話才說完就惹來黃景羚幽怨的一望,“任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無趣嘍?要不,官容寬幹啥只約你這個‘比較有趣’的大學生?”
“我……”她試圖解釋,又找不到一個自圓其說的方法,最後只得氣餒的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我當然知道!”黃景羚噗哧一聲笑開了。“唉喲,我的任大小姐,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忠厚老實?才開個玩笑而已,你就窘成這樣了。你呀,唯一稱得上不同於我們這群無趣的大學生之處,就在於你的蠢!”說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認識你這種鬼靈精怪的朋友不知是福是禍?”任革非認栽的無奈一笑。
“當然是禍嘍,哪有啥福?”桑乾志不知何時已悄悄尾隨在後,這麼一開口,走在前頭的兩人才倏地回頭。
被嚇了一大跳的黃景羚首先開罵:“姓桑的,你這‘摸壁鬼’別有事沒事把低階當幽默行不行?”對付這種自以為幽默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拉不下臉。“你就是這麼孩子氣,難怪人家看不上你。”她相信桑乾志應該知道她所指的人家是誰。
“我嚇的物件又不是你,誰教你每一回都是反應激烈?人家革非大氣也沒喘一下,倒是你嚇得跟袋鼠一樣,自己‘沒路用’倒是責怪起別人來了!”對於“黃辣妹”的冷言冷語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