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是綽綽有餘的。不過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您怎麼越活越過去了呢,專挑這低處的做什麼。”
故作驚訝地大呼,和她開著玩笑:“喲嗬,覺悟挺大的啊,你倒是清楚自個幾斤幾兩了。”
放在車窗外的手頓了頓,慢慢地垂了下去,任由冷冽的風吹打著,面前的髮絲遮住了她的眼睛,也遮住她落寞的神情:“我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斤兩呢。”
低沉的聲音傳入肖澤的耳畔,零零碎碎的,卻是那樣深刻地印在了心尖,震盪著他的心靈。苒安,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事,讓你變成這樣?
車在小區的樓下停了下來,大早上了無人煙的,一片寂靜。準備下車時,苒安無意中瞥見了那輛車,心下一驚,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是趙致遠的車,手在門把的邊緣遲疑了片刻終又握上。
“苒安。”在她欲開車門的時候突然被肖澤叫住。
“嗯?什麼事?”
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笑著揉了揉苒安的頭髮:“沒什麼,上去吧。”其實我想說,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