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心裡坐下決定,衡量了一下,也只有這樣了,那幾個太監也沒有給無憂太多的時間,瞧著他們的眼睛,都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那為首的太監卻在這時,冷聲怒道:“哥幾個,我們這次一起動手,千萬不要給她跑掉了。”
無憂這時卻目光一閃,整個人繞到樹幹的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那為首的太監扔過去。
無憂可沒有打算傷人,這塊石頭不過是她吸引幾個死太監注意力的幌子,無憂的動作讓幾個太監以為她想要從為首太監這裡衝出去,所以都不免朝著中間靠攏過去,無憂乘此機會,衝到那沒有鼻子的太監身邊,給了他一刀,這次正中氣管:她也顧不得什麼了,她重生而來,雖然珍惜生命,不過這些死太監的性命,她絲毫也不覺得手軟,這些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無憂從來就不是迂腐的人,很多時候,她都能清楚的意識到:對壞人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惡毒。
那沒有鼻子的,只覺得眼前什麼冰冷的東西一閃,他就倒下了,臨死都睜著眼睛,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知道無憂衝出去了兩三步,那為首的太監才從震驚中醒過來,大吼:“快……快……攔下她……”
另外三個太監,誰還敢上前,那斷了氣的太監可是清楚的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半點虧也不會吃的,更不是束手就擒之輩。無憂才不管太監在身後的叫喊,她只是邁開步伐,不停的跑著,跑快點,更快點,再快點,快點衝出那道院門。
三步,兩步,一步,終於到了門前,無憂幾乎歡呼著衝出院子,可是很快傻住了,眼前一片荒蕪,她根本就不知道路在哪裡。她咬了咬牙,瞧了一眼白茫茫的地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景色,一片空曠,和院子裡截然不同:院子裡還有什麼樹和假山,水池,還可以判斷出路在哪裡,可是院子外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出來。她選擇了向東邊跑去,因為那白雪上雖然沒有痕跡,可是好像有一些淺淺的痕跡,只是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細細分辨,只是她不敢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後面的追來的那幾個死太監越來越近了,她只能向前衝,不然再被這幾個太監追上,她真的只有等死的一條路了。
無憂一直跑著,一直跑著,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東方,她的心快要跳出了喉嚨,她感覺到後面的太監的步子越來越急促,她的心跳就越來越快:太監們越慌,就說明她獲救的機會越大。
無憂的力氣越來越小,可是她還是捂著腹部跑著,她的腹部已經有了隱隱的疼痛,她害怕,她恐懼,不單是因為身後追來的太監們,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因為無憂擔心腹中的孩子,所以她的步伐不自覺的慢了一點,但是生死關頭,就是這一點,也足夠讓她陷入危機了。
她的一隻腳被人抓住了,她整個人再次摔在了地上,這次抓住她的是這幾個太監中最高大的,或許因為他比其他人都高大,所以他的腿也特別的修長,他第一個抓住了無憂。
而後面的人沒有料到那人會猛的撲到抓住無憂的腳裸,所以一時剎不住腳步,踩在了那人高馬大的太監身上,那人痛叫一聲,身子一抖,那後面的人也摔倒在雪地,後面跟上來的人也被那人一撞,自然也摔倒在雪地。
這樣比較起來,無憂倒不算是摔的重了,因為她是側摔倒,而後面的太監都是正面朝下,其中抓著她的那個太監最是倒黴,雖然草地上摔下來不是很痛,但是他實在是太會摔倒了,他摔的那地方,剛巧有一塊石塊,被白雪掩著,根本看不出,卻被他好運氣的遇著了。他的牙齒給摔掉了幾顆,兩顆大門牙也光榮的陣亡了。
不過這個太監實在是幸運,他沒有暈過去,只是那掉牙齒的滋味也不好受,嘴裡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以至於他沒有時間立馬去對付無憂。
無憂自然不想就此束手就擒,她用力的踹了那掉了牙的太監幾腳,可是或許那太監被掉牙的刺激大了,所以即使捱了無憂幾腳,也沒有鬆開手去,無憂很急,大急,因為她知道眼前的機會是難得的可以逃脫的好機會,她不能錯過。
於是她轉頭,用沒有被牽制住的腳,踹上那太監的掉了牙,滿身血的嘴,那人吃痛,還真的鬆開了抓住她的腿。
無憂心下一喜,立馬滾到一邊,準備站起來,卻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原來那為首的太監已經爬起來,趕了過來:“你殺了我的兄弟,還想跑,做夢……老子今天,要你給我兄弟陪葬!”
為首的太監的那一腳,同樣是用盡全身的力氣,無憂不覺得痛,只是慶幸,剛剛那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