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春。宮。圖,呵呵。”祁修年雙手向後一支,等著吱吱“無微不至”侍寢新招。
葉思蕊沉了沉氣,一手握住如火蛇般滾燙的硬物,如果不是祁修年答應事後立刻放她出宮;而且不見祁靜鳶;不找席子恆麻煩。她死也不答應這麼變態的要求。
祁修年見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委屈模樣,抿唇偷笑,他又找到“折磨”吱吱的新方法了。
她微微俯下身,注視那粗大腫脹的棍狀物體,先是愁眉苦臉地吞了吞口水,謹慎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祁修年不由亢奮地打個激靈,葉思蕊疑惑地抬起頭,祁修年則一把按下她腦瓜:“繼續……繼續……”
“……”葉思蕊也是第一次嘗試舌頭的新功能,而此時此刻,她相信自己對祁修年的感情已經很深了,因為沒有人能逼她做這種事,就在不知不覺中,悄聲無息地沁入了骨髓。但她不會告訴祁修年真相,否則那個捨不得離開的人恐怕是自己。
她張大嘴試了試尺寸,又抬起頭睨向祁修年極其享受的模樣,扁扁嘴後,一口含住,腫脹的硬。物頃刻塞滿了她的口腔,她“唔唔”兩聲急忙吐出,主要是呼吸有點困難……
祁修年則滿足地眯起眼,時而發出一聲聲悶哼,吱吱的嘴唇好似施了妖法的花瓣,將他挑逗得如萬隻螞蟻爬身,既□又亟不可待,倘若不是小路子看自己無聊找來幾本**解悶,他還真不知世間還有這般美妙的感覺。
葉思蕊坐在床邊,俯身輕舔慢含,偶爾應祁修年號召加快速度,任由他隱忍地粗喘聲。
她腮幫子都酸了,舌頭也麻了,卻不自知地笑了笑,也許這就是女人的通病,有時明知是自虐,卻希望那個能滿男人**的還是自己。
祁修年倏然將她抱起身……葉思蕊輕哼一聲,摟住祁修年的肩頭,他吻上她的唇,在唇邊縈繞,火辣又迫切,她合起雙眸,盡心盡力地回應著他,舌尖在彼此口中盤旋迂迴,充斥著如飢似渴的索取。
她的身體依舊如少女般緊緻,暖融融地包裹著他的**之源,正如祁修年所渴望地那般,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讓他墜入低谷又抵達巔峰,愛她的容貌,愛她的聰明,愛她的瘋狂,無論是缺點還是優點,總之愛她的全部。
祁修年將她倒壓在床邊,雙手推起她的膝蓋抵在胸口,幾乎將她身體對摺……
葉思蕊則大口大口喘著氣,握住他的手,凝視他朦朧精緻的臉龐,映入瞳孔,埋在中心。
祁修年就喜歡給出她坦白的反應,隱忍著呼之欲出的傾瀉,配合著她的步調,伴隨著她急促喘息的節奏,漫步雲端。
天有不測風雲
“你肯定時常想念朕強壯的肉。體!”祁修年一指戳在葉思蕊鼻尖上,她的臉頰泛著微微的紅暈,祁修年忍不住又親了她嘴唇一下。
“一邊去,姐姐我早就玩膩你了。”葉思蕊打掉他的手指,起身穿衣服,因為這裡並非皇上寢宮,如果皇太后忽然闖入,怪不好意思的。
“嘖嘖,粗俗,忒粗俗……”祁修年從身後一把抱住她:“不過朕喜歡。”
“你能再肉麻點麼?”
祁修年中肯地點點頭:“朕離不開你。”
“你敢再噁心點麼?”
“朕會愛你一生一世。”
葉思蕊指尖一頓,回眸拍拍他臉頰:“真不幸,可我不愛你。”
祁修年不以為然地眨眨眼:“朕不信。”
葉思蕊嗤之以鼻:“請接受事實,不要活在自我幻想的空間裡。”
祁修年探身含住她的唇瓣……就不信。
就在兩人你退我進,我躲你閃之際,寢宮迴廊內傳來小路子沒規沒矩,風風火火的呼喚聲。
“皇上!主子!”小路子汗流浹背地跪在床頭旁:“奴才抵達鬧市街時,見宅院大敞四開,八名錦衣衛命喪黃泉,屋中除了屍體再無活物,小,小皇子與席大人或許是被賊人掠走了!”
葉思蕊“噗通”一聲癱軟坐下。祁修年神色驟冷,還是遲了一步,他緊了緊葉思蕊的肩膀,刻不容緩地跳下床:“命城中所有士兵裝弓戴甲,即刻彙集皇宮門前。”
“遵旨。”小路子擦了把冷汗。皇上藉助萬壽宴之際,暗中命五千輕騎兵喬裝打扮混入城池,此刻兵力就分佈在城中各個角落。
祁修年見吱吱驚慌失措失去鎮定,拉起她的手向皇宮寢宮走去:“莫擔心,他要的人是朕,暫時不會傷害靜鳶與席子恆。朕陪他玩便是了。”
葉思蕊駐足一怔:“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打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