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真眼饞,不由站在遠處伸頭探腦幹著急。
葉思蕊的哥哥葉思浩生怕妹妹受欺負。所以從葉思蕊八歲那年,哥哥就給妹妹報了多種訓練班防身健體,不能說葉思蕊樣樣精通,但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武術中的踢﹑打﹑絆﹑拿,葉思蕊都會點。如果不是這副穿越來的身體太瘦小,手腳又沒力,葉思蕊早就把這群只會花拳繡腿的家奴打趴下了。
一刻鐘中後
富家公子的家丁們被葉思蕊打得落花流水,全軍覆沒的一干人等急忙攙扶起自家少爺,而後屁滾尿流倉皇而去……
葉思蕊撩起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與血漬,隨後朝祁修年方向走去。她若無其事地拍了拍嚇傻的小路子:“走吧,不是要去鬧市街嗎?”語畢,她率先離開,跟大姐大似的。
祁修年微微眯起眼……小凳子,絕非一般的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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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何許人也?
鬧市街乃京城下最繁華的街道,青樓、賭場之所幾乎都集中在此處,用的吃的也是一應俱全。正因人來人往頗為擁擠,所以衙門也設在此處,就像人口密集地需要警察管理一樣。
因為葉思蕊和剛才幾人廝打了一陣,所以髮型有點亂,導致一副瘋丫頭的尊容再次展現,更何況這條街無人不認識她。
“吱吱,你這幾日去何處了?……”曾經和葉思蕊交談過的小女孩坐在牆根底下問了聲。
葉思蕊身子一僵,回眸見祁修年和小路子還沒跟上,急忙朝小女孩做了個“噓”的手勢,小女孩早已習慣吱吱裝神弄鬼的模樣,笑嘻嘻地歪頭看著她。
各家小吃攤主見瘋丫頭剛消停幾日又殺回來了,無不將攤位向牆邊靠攏,生怕瘋丫頭犯起瘋病大肆搗亂。
雖然路面亂,但祁修年還是發現一件事,只要小凳子路過的地方,百姓們無不驚慌失措地拉桌子挪椅子,甚至各個跟黃花魚似的溜達路過,瞬間給小凳子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
葉思蕊則堂而皇之地走在其中,完全無視一干人等小題大做的表現。她想好了,誰叫她都不搭理,裝傻充愣裝不認識,誰辱罵她也不出聲,先忍氣吞聲,小本記錄名單,日後報復。
一群小孩子從葉思蕊身邊跑過,齊刷刷地念起順口溜:“哎喲哎喲,吱吱一過,寸草不生,店鋪關門,牲畜不保,瘋行霸道,免罪在手……哎喲哎喲……”
“……”葉思蕊用餘光掃了一眼,王小三,張大柱,李狗蛋,你們等著。
洪亮的順口溜貫穿於街道間,也鑽入祁修年的耳朵。他以為是小孩子在唱童謠,所以沒太在意,只是笑了笑,吱吱一過?吱吱何許人也,好大的威力,呵呵。
葉思蕊走出幾步又被一名巡街的官差擋住去路,官差見她蓬頭垢面先是無奈一嘆:“吱吱,你爹正找你呢,快回家去,莫再街道間瞎溜達了。”
葉思蕊面無表情,置若罔聞地繞過官差繼續前行,保持“我不認識你們”的平靜狀態。
官差回眸注視葉思蕊的背影,再次叮囑:“吱吱你去何處啊,你爹找你呢啊!”
不到一刻鐘,祁修年已聽到無數人喚出“吱吱”這個似稱呼又不像稱呼的名諱。他忽然對此人感到好奇,九五之尊佇立人群之中無人問津,但一個“吱吱”卻耳熟能詳?他不好奇才怪呢。祁修年停步走入涼茶鋪,小路子急忙給皇上擦椅子。店小二見客人上門,舉著茶壺上前,祁修年微抬眼皮問去:“請問吱吱乃何許人也?”
店小二隨便向前一指:“不剛走過去了嗎?公子是外鄉人吧?”他那口氣好似在說:你居然不認識大名鼎鼎的吱吱?
祁修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他也看不出哪個人“鶴立雞群”。
小路子以為小凳子被人群衝散了找不到他們,所以他伸頭探腦地站在門檻上張望找尋:“公子,奴才去找找小凳子嗎?”
祁修年此刻不關心小凳子丟不丟的問題,他勾勾手指命小路子上前一步咬耳朵,小路子彎身聽命:“給朕去查查那個叫吱吱的是何來頭,速去速回。”
“這地方亂,不能留您一人獨處。”
祁修年不耐煩地一揚手:“就跟你在這能起多大作用似的,快去。”
小路子一想也是,萬一打起來他確實幫不上忙,小凳子倒是能打,可這一出宮門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玩瘋了,甚至連護駕的事都不管了!回去後,必須結結實實收拾小凳子一頓。小路子膩歪了一會兒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