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她的話語。她緊緊皺著眉,剛打算大度一回放過祁修年,這又給她整出么蛾子!而現在,再次面臨掙扎與順從的艱難選擇,要麼暴打祁修年一頓逃之夭夭,可跑不了多遠就得暴露身份,要麼陪他耍夠了讓他趕緊走人……她就納悶了,怎麼每次都讓她沒地躲沒地藏的啊!?
祁修年也覺得奇怪,對這幅看不清臉孔的身體尤為感興趣:“朕該如何喚你?”
瞧這溫柔的,葉思蕊徹底感受到祁修年兩面派技術有多高超了,把自己當太監時就當驢一樣使喚,一摸手感不錯是個小閨女,馬上說話聲變得輕聲細語,話說這前後差異也忒大了點吧?……“皇上,既然您覺得奴婢是有意勾引您,那您最好別給奴婢得逞的機會。”
祁修年微微一怔:“不想讓朕知曉你是誰?”
“不想,皇上若答應這要求的話……”葉思蕊頭一低眼淚差點掉出來:“您就隨便吧。”
此刻,小路子在門外請示:“皇上,會松骨活血的奴才來了,現在帶進了嗎?”
祁修年嘴角揚起:“所有人殿外守候。”
皇上一聲令下,全部奴才遠離靜馨池外,瞬間寂靜一片。
葉思蕊滿臉黑線……今天又栽缺德孩子手裡了。
她會報仇的,必須的!
“船”家!您何時靠岸?
祁修年似乎很享受這種朦朦朧朧的交流過程。葉思蕊則把祁修年這種感覺定位在“害羞的色狼”上,明擺著呀!既想佔便宜又不願意面面相覷。
他倏然將她從水中拖出,放坐在池邊上,而自身依舊佇立水中,只略略俯下身子,似乎想吻她。可葉思蕊不想跟他接吻,因為吻裡包含著各種情感,而她現在是犧牲“髮膚”保護太監身份而已。她用一種不易察覺心意的方式閃開頭,唇瓣輕輕落在祁修年的耳垂上,脖頸,胸膛,動作一氣呵成,要說這功力還要拜搶劫犯所賜……當初她為調查槍殺葉思浩的元兇時,曾偽裝成三陪女郎出入各大夜總會打探訊息,勾引男人的手法也學了點,雖然不能說融會貫通吧,但欲拒還迎的嬌、嗔、嗲樣掌握了七八分,不過至今沒有一個男人真正得逞過,除了該死的祁修年。
祁修年在男女這檔事方面還真沒她“經驗”多,經不起她三番四次的撩撥,他一把將葉思蕊拽回水裡,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黑暗中只能隱約看到一副白皙嬌小的身體,引得他心笙盪漾。
葉思蕊感到他溫熱的氣息吹在自己臉頰旁,還沒來得及多考慮,她驚見曙光乍現,光線即將射入窗沿。所以她翻身背對祁修年站立,雙手抵住池邊,背對著他。一來避免祁修年吻她;二來避免陽光照在自己臉上。否則她的犧牲算是白費了……祁修年的指尖恣意觸碰在那道魅惑的線條上,隨後不由斜唇淺笑,似乎未看出這女子如此主動,甚至不需要男人的愛撫,已表現一副“盡職盡責”的良好狀態。
葉思蕊雖豁達地甘願做個待宰羔羊,但心情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她的指尖緊緊扣在池壁邊緣,忐忑不安地等待某人直線出擊。
“呃?……”舅舅個禮帽的,缺德孩子還真不客氣啊喂!
溫暖的池水在推動中驟然漾起一池漣漪,和諧的夜風吹遍了大地的每個角落!
她可是一點興奮感都沒有,即便有那麼一丁點,她也不能把自己投入這份不明所以的曖昧之中,她儘量把祁修年想象成日本鬼子,而她現在就是苦大仇深,忍辱負重的革命戰士!
漆黑偌大的清華池裡,縈繞起悠悠蒸騰而上的旖旎旋律。
……
池水回覆了平靜之後,晨光已撒播在祁修年精緻的輪廓上,他攀附在葉思蕊嬌小的脊背上,嘴唇摩挲在她的肩頭:“朕做了一件錯事,你想聽嗎?”
請注意,你現在就在做一件十惡不赦的壞事!
話說都完事了,還不讓她走?……“不想聽。”
祁修年怔了怔:“不想聽,那朕也要說。”
“……”葉思蕊急忙把太監服包裹成一團,背對身,率先跳出水池走到黑暗的角落裡,因為她記得屏風後的木櫃裡有女人穿的衣裙,而此處設計歷朝歷代都有,主要是供歷代皇上酒池肉林之用。萬一皇上在洗浴時色心大起拽住哪個宮女下水亂搞一通!還得有備用的衣裙讓宮女換,哎喲喂,皇族多講究啊,衣冠不整走出浴池那還是對皇上的大不敬了!
葉思蕊想了想,其實後宮才是真正的大淫窩,幾百上千的後宮佳麗眼巴巴等著皇上寵幸,前面進宮的還沒得寵呢,新秀女又來了,就算皇上一天換一個,都得耍上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