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俯身蓋住她柔軟的嘴唇,不讓親偏親,真以為堂堂九五之尊還治不了你啊?平時那是讓著你。
心裡這麼想沒錯,可葉思蕊非常不配合,把腦瓜埋在被子裡,用腳丫踹祁修年小腿,紗帳內時而傳來毆鬥的輕喊聲,兩人那架勢不像搞曖昧倒像摔跤的。
祁修年微喘粗氣,發出最後通牒:“你再躲朕走了。”
葉思蕊揉了揉發麻的唇瓣,兩人“廝打”半天誰都沒佔上風,嘴唇都弄得一片紅紅腫腫:“你幹嘛啊,一會兒還需要你掩護我去青樓後院調查情況呢,別這麼任性行不行?”
祁修年自我感覺良好:“知曉朕任性還不順著點?”
“……”哎喲喂,他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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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溫柔點。
窗外月光綿綿,屋中調情的迷香盈盈彌散,漸漸營造起曖昧的氛圍。
祁修年不必取悅女人也有大把姑娘想方設法取悅他。
但是,吱吱在他眼裡是特別的。換言之,他們為彼此付出了第一次,雖然有些隨便與傖俗,雖然對於擁有千餘佳麗的皇上而言有點遲了,但吱吱確實就是那個使他正式步入成人男子行列的女子。可祁修年才不會說出事情,他可不想在這臭丫頭面前顯出半分生澀。
他俯身靠近她,葉思蕊則下意識閃躲,都說了沒感情還非要親近,但她似乎瞭解祁修年的性格——“叛逆兒童”。所以她索性一動不動,漸漸,一股稍加力度的碰觸使她不免掙扎了一下。
“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葉思蕊反手給了他一肘,被他巧妙地閃躲開了。
他不滿地皺眉,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又再加大了少許,他睨眼看著她不安分的拳腳,開口說道:“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像個弱女子麼?”憐香惜玉也得看看物件是誰。
葉思蕊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不禁更是怒火中燒了,這死孩子,欺負她也就算了,還得用言語埋汰她。好吧,就算不是弱女子,可您總得把我看成個女子是不?瞧您這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餓獸模樣,估計此刻我在你眼裡連個人都不是了,而是一盤剛出爐的熱騰騰的人肉叉燒包!葉思蕊越想越惱火,最後忍不住,一低頭,狠狠朝祈修年的胳膊咬了一口。
不料祈修年並沒因為她野蠻的舉動而改變主意,只輕哼了一聲,便把她從地上一把抱起。
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淡白的月光,祈修年細細地打量著那張五官精緻的臉,在此之前,他一直沒來得及好好看清已經恢復女子打扮的吱吱,那雙眼睛明亮得彷彿是午夜裡天際最璀璨的星辰,每每對上她的視線,他都有一種被電流擊穿的感覺,心底灼熱灼熱的,流淌著不知名的情緒。他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眼神變得迷茫起來,有些事,他開始想不通了。
“你又搞什麼呀?……”吱吱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他的目光裡似乎包含著一些她看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害怕這種眼神,那使得她很不安。她在他懷裡動了動,壓低聲音催促他放開自己,兩頰似乎被蒸過似的,燙得她幾乎要冒汗了。一定是太緊張了,一定是!她揮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最後兩腿使勁地蹬了蹬,快要從祈修年懷中滑下來時,又被他一使力抱了起來,這次他用的勁兒更足了。
“朕見不得人怎的?就是要看你何種表情。”祁修年一直對吱吱在房事中的神情感到好奇,倒要看她是不是真能那般“臨危不亂”。
葉思蕊心下咯噔一沉,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可不得了,這小子越來越變態了,她得趕緊臨危自救才行。
她討好地對著祈修年一臉媚笑:“皇上,您累了吧?要不我給您捶捶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祈修年挑了挑眉,顯然沒被她表面的“和諧”給矇騙到,不過,他倒是想看看她能整出個什麼花樣來。他不急,陪她玩玩唄。他微微揚起下巴,一臉不可一世的表情:“怎麼?想討好我?獻殷勤之前,你得先改改你的稱呼。在朕面前,你應該稱自己為‘奴婢’,或者‘賤妾’也行。”
葉思蕊看著他那副欠揍的表情,不由得想起綜藝節目裡小S經常用來埋汰嘉賓的那句話:“你好賤哦!”
她壓下想把他那張禽獸臉揍成抽象畫的衝動,笑得更是諂媚了:“是的,奴婢遵命!”只要別再糟蹋我,讓我喊您老佛爺都行!
葉思蕊戳了戳祈修年的手臂:“那個,您先放我下來行不?”
祈修年這次沒為難她了,手一鬆,任由她自行滑下,既然她想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