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界叛亂,原因不明,據後來總隊長的口述,那是一些野心過大的死神們想要奪得中央四十六室的權利,但是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叛亂的目的是什麼,由誰發起這些事情,恐怕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要知道叛亂這東西,從開始到結束要好幾年呢。總之現在的屍魂界一片混亂,在席官挑戰賽上發生的那一起爆炸事件讓所有在場的死神們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衝向爆炸發生的地點。
趁著幾乎所有的死神都在席官挑戰賽的會場,而瀞靈庭防禦最弱的時候發動叛亂,這也算是比較理智了。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有時候理智也沒有任何用處。
但是山本總隊長並不打算出手,包括五席以上的席官和副隊長隊長也一樣沒有出手。對方的大將都還不知道在哪裡藏著呢,為什麼要花費體力去清理這些雜魚死神呢?交給手下就好了。至於手下的死活,他們都不會太過在意。活著,那是為瀞靈庭戰鬥的證明;死了,也只能怪你自己實力不夠。
而且,作為一名死神,怎麼可以不經歷一些廝殺呢?只有在戰火中生存下來的人,才真正有資格成為席官。
朽木宅有他專門的防禦措施,只是即使是朽木家的防禦,也沒能完全的隔絕因為爆炸而產生的振動。察覺到不對勁的奈落和月下影一同看向窗外,天依然是那麼的藍,只是漂浮著的雲上漸漸染上了一層血光。
“奈落,怎麼回事?”
“嘛,誰知道呢。”
已經把水和牛奶調換過來的奈落毫不介意的接著溫牛奶,爆炸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奈落終於把關於殺生丸的事情拋在腦後,而不是接著心心念念。
瀞靈庭有危機,自然是所有的死神都要參與解決,但是奈落在是一個死神之前,他還是一個暗衛,一個朽木家的暗衛,這種不確定的時候還是以自己主人的安全為主,至於其他人的死活,還有什麼瀞靈庭的安危,好像和奈落沒有直接的關係。
“也許是,有人想要變天吧。”
切,屍魂界的天,哪是那麼容易變的?
估計很快就會被血腥鎮壓吧。已經知道了結局的奈落和月下影對於這麼一場叛亂更加沒有興趣,一個專心的餵奶,另一個專心喝著溫好的牛奶,而那腳底依舊不斷傳來的振動,讓我們無視它吧。
“奈落。”
有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要不去理會就可以避開的,尤其是找上門來的麻煩。
“等等再說。”
對於忽然出現在身後的一身黑色和服,蒙著臉的男人,奈落並不意外。 這個人在奈落成為月下影的暗衛之前,曾經一直跟著他,似乎是朽木蒼純派來考察的人。奈落知道他的名字是桑,朽木蒼純的暗衛,並且實力已經達到隊長級別。不過在奈落看來,他的隱匿能力也就勉勉強強,畢竟和奈落自己比起來,桑的隱匿能力根本不夠看。
“奈落,蒼純大人的緊急命令……”
“我很忙,等等再說。”
還沒等桑說完,奈落就再一次打斷他的話。正是因為是所謂的“緊急命令”,才要打斷。現在的月下影還只是一個小嬰兒,雖說奈落確實是月下影的暗衛,但是在月下影“具有”說話的能力之前,他要接受朽木蒼純的指揮。一旦聽到朽木蒼純的“緊急命令”,就要放下手裡所有的事情前去覆命。但是奈落可不想因為朽木蒼純的什麼鬼命令耽誤月下影的餵奶,所以才不斷地阻止桑把命令說出來。
雖然是緊急命令,但是如果因為沒有及時通知到,那麼耽誤了也沒什麼不是嗎?
“這是緊急命令——”
“我說過我很忙!”
強大的靈壓鋪天蓋地的朝著桑湧過去,那樣帶著惡意的壓力讓桑頂不住的半跪在榻榻米上,喘著氣幾乎無法思考。這樣強大的靈壓,即使是山本總隊長,也不一定可以比得過吧?讓他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法生出來的靈壓啊……
“奈落,你在欺負人家啊。”
月下影咂咂嘴,喝了幾天溫牛奶讓他有點膩味,可惜他那一顆牙都沒有的嘴裡除了溫牛奶,也沒什麼可以吃了。
“我只是覺得,作為您的暗衛,應該優先考慮您的需求。”
奈落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現在正在對著某個不識趣的人施加壓力。當然,他和月下影說的話,根本不可能讓桑聽到。
“影殿下,您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恐怕我也要被迫上戰場了呢。”
奈落一副無奈的樣子,把月下影放進他的小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