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祥不解:“為什麼?這是多好的機會。四哥還要放棄?”
胤禛輕拍了拍胤祥的腦袋:“你呀,再多學幾年吧。你問問你嫂子,她都能懂。”
胤祥轉頭看我;“四嫂,你聽懂了麼。”
這胤祥把我當成智障嗎。說的這麼白了,還問我聽沒聽懂,我看了看胤禛,與他會心一笑:“如今,很明顯,皇上不想處置太子,而且二阿哥依舊是太子,他是君,你們是臣,要是在這個時候,拼命的參他本子,那不就暴露了自己是想讓他下臺,想做太子麼。而反過來要是保太子,不就是給了皇上一個臺階下麼。幫皇上保住了太子,又掩蓋了自己的心思。那十三阿哥說,此時是該參太子一本呢,還是該保太子呢。”
胤祥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哎呀!我這腦子怎麼還不如四嫂一個女子想得透徹了。”
胤禛被他逗的哈哈大笑:“甭說你了,我都時常不如你嫂子想的明白。”
第二日早朝之時,朝中由大阿哥與明珠帶領眾大臣,一致認為皇太子與索額圖一干人是同謀,只有胤禛與胤祥堅持力保太子。
雖然看起來寡不敵眾,然而康熙最後卻只簡單的說了已查明,此時與太子無關。並表揚了胤禛與胤祥。
雖說胤礽的太子之位是保住了,然而康熙對他終究還是疏遠了不少。
90
90、悼念故人 。。。
過了沒幾日,康熙派胤祥去祭泰山。對此,胤禛心裡多少都有些不太樂呵。泰山在歷代帝王眼中是神聖的,不少帝皇在此封禪,它與祭天的意義有得一比。而這等重要之事,康熙卻派了胤祥前去。可見胤祥在康熙的眼中,也是非同一般的。
我懷抱著暖手爐,帶著婉娜給胤禛燉了燕窩,來到胤禛書房門口,守在門口的是小福子。
“奴才給格格請安。”他見了我,給我打了個千。
我笑著衝他擺擺手:“你下去吧,這不用侍候了。”
臨走,小福子在我耳邊輕輕道:“格格,我們主子心裡不快活,他也就能聽進您一個人的話,您多寬慰寬慰我們爺。”
我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胤禛正在燈光下靜靜的看著書,抬起頭看見我,笑開:“來了。”
我走到他身邊,把暖爐放到他懷裡,然後回頭接過婉娜手中的燕窩,她給胤禛請了安,退了出去。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呢。”我輕輕坐到他懷裡,他摟住我,“你瞭解我的。”
是啊,我瞭解他,當他煩燥,想讓自己靜下來的時候,就會一個人躲起來看書。我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傻瓜,煩什麼呢。皇上還是很重視你的。”
他輕嘆了口氣:“我本不該心裡有氣的,畢竟那個人是十三弟,是我最親近的弟弟。可是我不甘心,我也想不出,是我哪裡不好麼,為什麼皇阿瑪會不選我。”
“這一件事,不足以說明什麼,該是你的,誰也奪不走。”我伏在他懷中,輕輕說。
“為什麼你總能把事情看得更遠。更透?好像真的看到了未來一樣。”
我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在他懷裡低低的說:“夜深了,貝勒爺還不願就寢麼。”
他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拉起我,一起回房了。
之後的幾天,我沒再問過胤禛關於胤祥去祭泰山的事,可是從他越來越明朗的神色,我也隱約能猜到康熙雖是派了胤祥去泰山,可還是也對胤禛十分重視。
我的身子漸漸都恢復了,雖是入了寒冬,但也很少生病了。對此,胤禛很高興。他不忙碌的時候,總是在府中陪我。
到了年底的時候,已經出嫁了的宛筠竟然病死在家中。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惡耗,她才二十歲啊!竟這麼早就去了。她死了之後,總有些流言傳到我耳中,說是宛筠是在婆家,被丈夫虐
待而死的。她是皇上的九格格,如果真的是被丈夫虐待而死的,為什麼她死了之後,康熙竟只是給她風光大葬便不管不問了。
我追問胤禛,他卻無奈的對我說:“皇格格出嫁之後,就不再屬於皇家了。地位和嫁給皇子的福晉根本沒的比。能娶到皇格格的家族,必然不能普通。所以無論她是不是皇阿瑪多寵愛的孩子,皇阿瑪也不會為了一個格格,而破壞了君臣之間那份默契。。”
我聽了之後,久久的沉默。
最無情是帝王家啊。
到了除夕,紫禁城裡照例熱熱鬧鬧的舉行家宴,大家都如往年一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