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圍著一張大大的畫紙,你一筆他一筆的正不停的往上描畫呢。我輕輕咳了一聲,兩人抬頭瞧見我,弘曆馬上起身恭敬的給我請安:“弘曆參見母妃,給母妃請安。”
喜珍則是直接就奔來了我懷裡,小腦袋還不停的在我懷中輕輕的來回摩蹭著,“額娘。。。額娘。。。”
我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又沒規矩了。”這丫頭一直跟我在圓明園長大,所以對宮中的禮節一直有些排斥,剛回宮的時候,可能是認生,也怕胤禛說她,規矩學的有模有樣,而如今卻又現了原形。
我走到畫前,問弘曆,“一大早陪你妹妹畫什麼呢?”
弘曆答:“回母妃話,我與喜珍在玩畫中畫。”
“畫中畫?”
弘曆笑著點頭,“是的,母妃,是兒子的一位朋友教兒子畫的,是兩個人一起畫的遊戲,可以把自己想象出來的事物,和喜歡的場景,都畫到畫裡面,是對生活的一種憧景。很有趣呢。”
我笑著坐到軟椅上,隨手拿起了畫卷,畫的是一幅山水,山間有人家,炊煙裊裊,房子門前有小溪長流,很有一種世外桃園的味道。我有些納悶,這兩個孩子都是在京城長大的,怎麼會畫出這樣一幅畫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