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的下屬回答道。
「閉嘴!如果你還有沒有被門擠壞腦袋的話就該記得這手你的第一堂課!」斯內普粗魯地打斷他的話,憤怒得沒有理會哈利臉上的笑意有起碼六分的眼熟。
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開除一個學生過——一個斯萊特林!如果開除了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他很清楚那隻腦子裡塞滿了蟑螂堆的甜膩膩的老蜜蜂會怎麼做!
西弗勒斯,想想他的眼睛——那孩子有一雙和莉莉一模一樣的眼睛——很漂亮不是麼?
「教授,剛才是馬爾福和羅恩打了起來,記憶球才會掉下來的。」赫敏說,「哈利只是去接住了那個球而已。」
羅恩的表情顯示出他覺得赫敏非常勇敢。
「事實上,他們兩個在飛天掃帚上打了一架——為了爭奪那個玻璃球。」阿爾弗雷德幸災樂禍地在德拉科憤怒的眼神中補充道,「結果他們兩個都從掃帚上掉了下來。」
「普林斯先生,你說的我都看到了包括你也參與了這件事。」斯內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格蘭芬多扣五十分!理由是攻擊其他學院學生。韋斯萊先生,馬爾福先生,恭喜你們得到為期一個半月的禁閉,並由費爾奇負責。」
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剛剛被迫吞下了一隻鼻涕蟲。阿爾弗雷德朝他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普林斯先生,以及偉大的哈利·波特先生。」斯內普平滑地說,「禁閉,兩個星期。今天晚上到我的辦公室來。」
「哈利,飛得不錯。」斯內普離開後,阿爾弗雷德笑著拍拍室友的肩膀,誇獎,「無師自通。」
「謝謝。」黑魔王挑眉假笑,「我只有一個小小的疑問:為什麼剛才我們的角色不對調一下?」
「唔。我以為你不喜歡和別人進行身體接觸,所以我才主動提出去接住德拉科。」阿爾弗雷德眨了眨眼,「我記錯了?」
「他剛才還躺在你腿上睡覺的。」佈雷司湊過來提醒一句。
「哦——我一向都比較討動物的喜歡。」阿爾弗雷德微笑,「從小都是。」
被比喻成動物的救世主聳肩,沒有說話。
晚上,哈利收到一封來自鄧布利多的信,請他去一趟校長辦公室,於是阿爾弗雷德獨自前往斯內普的辦公室。
走到門前時阿爾弗雷德頓住了腳步,盯著門上的美杜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口令是什麼?西弗告訴過他嗎?
「純血。」試試這個。
美女蛇看了他一眼,甩甩尾巴,{哦,又是一個被關禁閉卻不記得口令的斯萊特林。}她用蛇語吐槽。
……他不是不記得而是從未被告知。「高貴。」再試一個。
{雖然斯萊特林的口令確實沒有什麼心意,但是你猜得也太沒新意了吧。}
……他居然被一條蛇指責沒有新意!「福靈劑。」從房間主人的愛好著手也許可以?
{新意是有了——但是你至少也得想想這個詞像不像口令吧?}美杜莎翻了個白眼盤起身子。
阿爾弗雷德眯眼扯起假笑,{不管口令是什麼,我命令你開門。}這麼久不來開門,恐怕西弗不在裡面,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在門外站到西弗回來也不是辦法。
{哦,一個蛇佬腔!}美杜莎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我已經有幾十年沒有見過蛇佬腔了!你是?}
「阿爾弗雷德·普林斯。」少年熟練地切換回英語,說,「如果方便的話把口令透露一下吧。」
「口令是‘禁閉&;#039;。」美杜莎說著,門緩緩開啟,「能見到蛇佬腔真讓人高興,你願意偶爾來和我聊聊天麼?」
「我的榮幸不過,你為什麼不用英語和人聊天呢?」這條蛇明明就會說英語。
「那群大腦未開化的小巨怪——」美杜莎嘟囔。
……果然不愧是西弗的門,連說話都和主人一個德性。阿爾弗雷德走進門,如意料中地沒有看到魔藥大師的身影。
書架旁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魔藥材料——是禁閉的內容——斯萊特林的蛇王一向懂得如何壓榨勞動力。
阿爾弗雷德捲起袖子,認命地準備動手。
壁爐突然亮了起來,從中走出來一個人——鉑金色的長髮,從來沒有摘下過的黑色皮手套以及那根蛇杖。特徵太過明顯,阿爾弗雷德甚至不用仔細看對方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來人先給自己用了個清理一新才抬起了頭重整貴族架勢,在看到房內的黑髮少年時愣了一下——他沒有發現這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