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沒有搭話。
寧非白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後拉著我的手,向院子外走去。
跑過霍去病身邊的時候,霍去病突然伸出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寧非白眯起了眼睛,冷聲說:“放開。”霍去病卻完全忽略了寧非白的存在,而是直視向我的眼睛。
這一刻,我……我竟然孬種了!我垂下眼瞼,不敢去迎視霍去病的眼睛。
眼見著戰爭一觸即發,大姐和魏忠賢十分及時的出現在了院子的大門口,並指揮著送貨公司將新購買的上下鋪搬進客廳。
大姐看我們三個堵在門口,便隨口喊道:“讓讓,讓讓!怎麼都跑這兒來當門神了?!”
魏忠賢賊笑了兩聲,然後揹著手,跟在大姐的身後,屁顛顛地走進了屋子。
魏小侯爺推開視窗,瞪著杏眼吼道:“元寶,你幹什麼去?趕快給我滾回來吃飯!”
衛玠端著飯鍋走出屋子,淡淡地掃了我們三個一眼後,轉身回到了屋裡。丹青主導了身體後,,立刻從屋裡衝出,撲倒在我的面前,豎起食指給我看,“妻主,你看,丹青的手燙傷了,你幫我塗一些藥膏,好不好?”
我咬了咬牙,同時掙開被寧非白和霍去病攥著的手腕,然後抓起丹青的食指,塞進了……丹青的口中,“含一會兒就好了。”轉頭對魏小侯爺說,“我不在家吃飯了,你們自己吃吧。”再轉頭,一鼓作氣地對霍去病說,“對不起!”語畢,一把拉住寧非白的手,飛快的跑出了錦繡公墓,坐進了他的跑車。
跑車迎風飛馳,我卻總覺得心口發堵,渾身不舒暢。
寧非白一個急剎車,將跑車停在路邊,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方向盤,一邊看向我,問道:“想回去嗎?”
我搖了搖頭。我搖了搖頭。我和寧非白之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進展,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退縮?
寧非白身子前傾,想要吻我,我卻下意識向後退開。
寧非白自嘲地一笑,說:“第一次獻吻不成功吶。”
我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這樣的第一次,是既難得又可貴的。同志,你要珍惜啊。”
寧非白哈哈大笑,讓跑車再次飛馳了起來。
我們出去吃飯,我們去看電影,我們去聽海浪唱歌的聲音,我們像一對兒普通的情侶那樣擁抱彼此,一起數天上的星星。
躺在沙灘上,我問寧非白:“你快樂嗎?”
寧非白回答:“快樂是一個十分籠統的詞兒,但在這一刻,我卻可以給你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我很快樂。”
我又問:“你能想象到,我們可以向普通情侶那樣,一起吃飯看電影數星星麼?”
寧非白搖頭笑道:“不能。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一個女人一起躺在這麼柔軟的沙灘上,並排仰望著星空,而不重疊在一起,做一些成人運動。”
我一骨碌從沙灘上爬起來,用沾滿細沙的手,撫摸著寧非白的臉頰,認真道:“寧非白,我一直想把自己給你。”
寧非白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又性感的要命,他說:“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對於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具誘惑力的邀請?你又知不知道,一個女人一旦輕易付出了自己的身體,她的身價就會暴跌?”
我如同著魔般喃喃道:“寧非白,因為那個人是你啊,所以,我不怕身價暴跌。沒有你,還會有我麼?”
寧非白一把把我抱入懷中,沙啞道:“傻丫頭!”
我仰頭問:“你到底要不要?”
寧非白微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說:“哪有你這樣的?搞得自己好像要英勇就義,義務獻身似的。”
我抗議道:“喂,我那是執著好不好?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寧非白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用沾染了春色的眼睛凝視著我的臉,緩緩地低下頭,吻上了……我的眼睛。
他說:“元寶,別這麼看我,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
我的口中泛起苦澀的味道,卻強撐著笑臉,說:“喂,你別埋汰人好不好?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人,哪裡需要你什麼承諾?兩個人在一起,全看心情。”
寧非白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用調侃的語氣說:“難得我也有心慈手軟的一天,你就別總想著要將自己洗乾淨,扔上我的床了。”
我吸了吸發酸的鼻子,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罵道:“滾!搞得這麼煽情做什麼?!不就是一層膜的事兒麼!”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