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我真想一鞋底抽在她那張皺皺巴巴的老臉上!真想看看能不能從她臉上抽下來幾層臉皮?!當然,我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畢竟大爺的功夫深不可測,我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斷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收拾收拾行囊,我準備上路了。呃……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我拍了拍有些不安的心臟,告訴自己沒事兒的。
開啟大衣櫃,換上西漢時期的普通粗布女裝。我發現,以柔弱女子的身份出現,更容易降低別人的防備心,從而更容易達成我的目的。
將“時空路由器”的降落地點設定在距離衛少兒五千米開外的無人地方。這回,我不想突然出現,殺了人就跑,而是想找個機會和她接觸一下,然後再決定要如何去做。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給魏小侯爺發了一個簡訊,告訴他我要出門拍外景了,大概需要幾天時間才會回來。然後,關機,走人。
到達西漢時,我憑空出現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然後望著連綿起伏的群山峻嶺開始發呆。
媽了個腿的,這是哪裡啊?!
我向左轉,向右轉,向前看,向後看,視覺所到之處,皆是此起彼伏的綿延山脈。
我糾結了。
抿了抿唇,我做出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向東走!
當我翻過那座擋在眼前的小山,赫然發現,不遠處竟然有一座寺廟!目測一下距離,大概也就五千米。看來,衛少兒正在那座寺廟裡燒香拜佛咧。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為霍去病求平安符呢?
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能在大媽那精確的掃描器下躲過這麼多年,卻為了兒子鬧得東窗事發,這樣的母愛,挺感人的。如果能不殺她,最好。如果她非要改變歷史,我也只能下一回黑手了。哎……
我加快腳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衝進那座寺廟,然後尋個機會將衛少兒堵在一間禪房裡,和她好好兒談一談。
山路很不好走,看似短短的五千米路,卻總是走不到頭。
我怕遲則生變,於是甩開膀子,撒腿開跑。
我就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在山間穿越,跑得那叫一個暢快琳琳!
跑著跑著,我好像絆在了某個較為柔軟的東西上面,身子瞬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去,砰地一聲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草!
我呸呸兩口吐出口中的草,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帶著好奇重新返回到了將我絆倒的那個東西面前。蹲下,伸手掀開幾片大葉子,赫然看見一個直挺挺的男人,就那麼緊閉著雙眼躺在那裡!
那個男人身穿一身銀灰色的盔甲,腳蹬一雙已經看不清顏色的戰靴,一頭灰撲撲的長髮就那麼亂糟糟地披散在身後,一張黑不溜丟的髒臉上還蹭了些綠色的葉子汁。
他緊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就像……就像是死了一樣!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沒有氣!我一向奉行小心駛得萬年船,於是又摸了摸他的脈搏。這一摸不要緊,我發現他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但身體還有體溫!
我蹲在他的身邊,歪個腦袋看著他,然後用手拍了怕他的臉,說:“沒死就吭一聲,死了就算了。”
見他沒有吭聲,我稍微糾結了一下,再次說道:“我覺得你好像沒太死透,可以死馬當活馬醫。這樣吧,如果我能從你身上翻出一錠金元寶,姐姐我就小小地犧牲一下,給你做一次人工呼吸。”說完,我立刻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結果大失所望,別說金元寶了,就連一個銅板兒都沒找到!
我輕嘆一聲,十分扼腕地說:“不是我不救你,是我們沒有緣分啊。”剛要站起身,就覺得有人在我的後背上踢了一腳,導致我的身體前撲,好巧不巧地撲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嘴巴觸碰到了一片柔軟。
那個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嚇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深邃,黝黑,冰冷,堅韌!就像是兩柄被收藏入刀鞘裡的寶劍,只等著有朝一日露鋒芒,大殺四方!
我的身子有些發抖,嘴唇也有些哆嗦,就那麼與他對視著,直到確定他不會突然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我這才暫時將心放回到肚子裡,然後緩緩地直起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見他仍舊毫無反應,這才狠狠地噓了一口,罵道:“姑奶奶我好久沒吃人肉了,你丫再敢作怪,小心我就地取材,點起火堆烤了你!”說完,想起剛才身後好像有個東西踢了我一腳,立刻嚇得我汗毛直立。
我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