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臣並沒有穿錯。”
本看好戲看的津津有味的大殿裡的文武百官,此刻都不由得面面相覷,暗道這黎厭也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頂撞皇帝。
沒想到黎厭直接跟自己對著幹,夏璃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黎厭!你事事忤逆,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臣不敢……”黎厭斂眉跪下。
“你不敢?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夏璃眉眼間的冷氣幾欲凝成冰霜,他想也不想地就命令道,“白色不祥,穿著白衣來上朝,成何體統!從此以後,朝服不許有白色的。黎厭,你只許穿深紅的朝服……若有違逆,你就可以致仕了。”
黎厭才入朝幾年,哪有致仕的說法,夏璃是直接想罷她的官了。一時間,文武百官都有點驚訝,沒想到皇帝竟會因為這樣的小事拿罷官來震懾她。
黎厭也覺得有點搞笑,面上卻低頭恭聲道是。夏璃的怒氣過了半個月都還沒散去,她每天來拜見時,都要被罵的狗血淋頭,現在都已經有點習慣了。
但夏璃如今對她憎惡多餘信任,卻是黎厭不想看到的。或許,她該想什麼辦法重新獲得夏璃的信任了……不然,再這樣下去,她功夫還沒練到家,就想先去掐死他了。畢竟,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在花了不少時間去挑完黎厭的刺後,夏璃這才開始聽大臣們議論政事。現在雖還在巡遊,但他也是要處理政事的,並不比的在京城輕鬆。
最近華夏多雨,長河沿岸恐有決堤的危險,戶部和工部為了修築堤壩的經費問題照例又吵得不可開交。眼見整個大廳又要開始變得烏煙瘴氣。夏璃的臉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黎厭眼睜睜地看著他開口,本以為他又要責罵哪個倒黴鬼了,但卻見他面上的神色突然一變,然後猛地側頭對身邊的一個小太監低聲說了句話。
離得雖遠,但黎厭還是聽得清夏璃說了什麼——“去把清歡給朕叫來。”
清歡?黎厭還沒想清原因,就聽得外面忽然隱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