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殺,嘲笑道。
為這個直球切原不知道罵了多少次,觀月天天氣得扯頭髮,攸瓷一點也不在意,側身兩步,揮拍,仍舊是平平的直球打回去。
攸瓷的體力比以前差了很多,但也是能跑幾十圈的,打一局網球還是很輕鬆,所以攸瓷一點也不著急。於是網球部的部員們從一開始的嘲笑到悄無聲息,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個一年級新人用菜鳥般的直球吊了石田明二十多分鍾,不管石田扣殺還是上網截擊,他都輕鬆回擊,用的永遠是最普通的直球,連路線,角度都沒差過。
不遠處練習的正選們發現這邊詭異的寂靜,停了比賽跑過來,日吉炎擔心出現意外事故,排開入口的眾人走進去:“怎麼回事?”
正看到手冢攸瓷走到球網前,伸手對趴在地上喘氣的石田說:“多謝指教!”
驚愕!
“比賽結束了?手冢攸瓷贏了嗎?”
“不,應該是石田贏了。”旁邊某位部員一臉呆滯的說:“第一局手冢攸瓷丟失發球局,第二局石田被耍了幾十分鍾,還是贏了。”
日吉炎瞪他,什麼叫石田被耍了?
部員繼續呆滯的說:“第三局手冢攸瓷失誤了兩個球,又吊了幾個球,突然說“會累”,就棄權了。”
日吉炎看看因為運動臉上泛著健康紅暈的攸瓷,再看看趴在他腳下大口喘氣,滿身是汗的石田,這……到底是誰比較“會累”啊?
“你們都在幹什麼?”
正打算問清楚,突然聽到頭上傳來低喝,抬頭就見高高站在臺階上的神監督。所有部員嚇了一跳,立即做鳥獸散,石田也忙不迭的爬起來逃走,只有攸瓷還一臉淡定的甩著網球拍站在那裡,看到神監督下來也不怕。
神監督對正選們點點頭說:“都去練習。”又轉向攸瓷,關心的問:“你怎麼比賽了?現在身體受得了嗎?”
日吉炎微皺眉,神監督對這個一年級未免太縱容了點,連他都忍不住嫉妒了。
“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