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丟的。”玉蓮紅了小臉,檀口輕啟道:“奴家知道恩人本事,但恩人始終是個女子,因此擔心。”三娘一轉身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麼?”說罷拉著玉蓮回到客店內。
進屋坐下後,玉蓮替三娘取來暖鞋換了,口中道:“奴家在廚下備了滴酥鮑螺,這便去取來與恩人吃。”三娘吃了一夜酒,酒氣兀自未散,只在燈下見得玉蓮那嬌俏模樣時,心頭動了幾分,見她起身要轉出屋去時,婀娜多姿的身姿從面前而過之時,忍不住一把將玉蓮拉到懷中,便讓她坐在腿上。
四目相投之下,玉蓮羞紅了臉,低下頭口中喃喃道:“恩人若是個男子該有多好。”三娘心頭一痛,一咬牙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口中道:“你便當我是男子便可!”說罷便一揮衣袖,滅了燭火,斷了羅帳,覆身而上。
不多時,昏暗之中,只聽得玉蓮嬌聲呼喚傳來,卻是何等**。正是:月下假鳳泣虛凰,嬌花自有惜花憐。兩朵海棠初著雨,羅帳輕盈嬌欲語。燈火闌珊春色暮。一場寂寞相傾訴。猶帶彤霞曉露痕,玉蓮花開一丈青。
一場旋妮之後,三娘低聲問道:“可會後悔?”玉蓮嚶嚀一聲道:“不悔。”三娘輕嘆一聲道:“我終究不是男子,給不了你那等快活。”玉蓮只道:“奴家也厭煩那些粗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