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事。否則得習此道之人,豈不是個個都能撒豆成兵了?”孫傅恍然大悟,此法需要真龍天子龍鬚為引,否則便不能撒豆成兵,想來也是,若然沒有這個限制,那這道人運起撒豆成兵之法來,豈不是早就造反稱帝了?
當下孫傅長長一禮道:“在下意欲引荐居士至天子面前,但不知可否運轉神通,觀演一二?居士莫怪,此乃小心求證,並非不信居士。”郭京微微一笑道:“不妨事,方外之人,何必與爾等計較?要看我神通也可,只是這撒豆成兵之法是看不成了,今趟就看我一個小神通,此乃隱身化形之術,相公看好了。”
說罷只見郭京便在院中掐訣唸咒,手執日月,腳踏七星,須臾唸咒罷,喝一聲疾!卻見自腳底升起一股青煙來,那郭京竟然雖這道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孫傅並隨行的管家、扈從都看得目瞪口呆,孫傅問管家道:“可還能見得他?”管家等都讚道:“好神通,我等皆看不見居士了。”當下孫傅大喜,急忙拜道:“還請郭居士收了神通,顯身說話。”
只聽憑空一人喝一聲疾,便在一旁郭京又顯出真身來,孫傅上前道:“居士神通,朝廷社稷有救了,便請隨我入宮,向陛下引薦。”郭京呵呵笑著,點頭答允,當下便命那道人收拾了幾件道袍、法器,便與孫傅一道入宮。
這裡郭京與那道人走了,廬舍後轉出幾人來,當先一個便是聞煥章,隨後便有時遷、馬靈兩人。三個都是笑了起來,時遷道:“也不枉花費銀錢,做了這一院的好景緻。”那馬靈也笑道:“還是公孫道長道法精湛,他那裡使個障眼法,乃是以**之術遮掩眾人眼光,果然厲害。”
聞煥章卻笑不出來,嘆口氣道:“這孫傅如此好騙,這般手段與才智,不說主公麾下那些能臣干將,便連昔年童樞密他都難望其項背,此人居然還得掌樞密院,看來當朝皇帝在知人善用之上,還不如太上皇。”
時遷尖嘴猴腮,咧嘴笑了笑道:“如此昏庸帝君,如此無道朝廷,早早讓開龍椅,教主公坐了才好。”馬靈也笑道:“等郭京用那皇帝龍鬚借兵失敗,百姓軍民定然會想到,這皇帝並非真命天子,龍脈早已經不在趙家了。”說罷三人一起大笑起來。
笑罷,聞煥章吩咐道:“兩位可分頭行事,時遷回去通稟主公,馬靈便往高太尉府上,咱們分頭行事。”兩籌好漢應了,三人各自行事。
卻說三娘離宮之後,欒廷玉兵馬到了,三娘便離京出城,到了欒廷玉軍中。時遷到了軍中,通稟郭京與公孫勝已經入宮的訊息之後,三娘輕輕嗯了一聲,也不知可否,在她看來,有公孫勝出手,郭京入宮當大忽悠神棍是預料中事。
這時鄭鷹火急入帳來報道:“啟稟主公,檻送李逵兄弟的金軍已經與西門外金軍匯合,已經探明,李逵兄弟正在完顏宗翰大營之內。”
三娘嚯的站起身來道:“好,既然鐵牛在他營中,我這裡需要一人替我入金營去送信與宗翰,我要與宗翰親自見面,商議換回李逵兄弟。”
帳內諸將都微微一驚,欒廷玉道:“主公,我們用什麼換回鐵牛?我們手中並無金軍大將為質啊。”三娘微微一笑道:“這幾日不是已經探明瞭,那金軍大將完顏銀術可便在西門陣內督戰,今夜我們踹營,將他擒回便可!”
眾將都吃了一驚,李應道:“主公,那西門金營日前董平將軍巡哨過,端的嚴密非凡,銀術可乃圍城金營大將,豈會那般容易擒獲?”
時遷站出來笑道:“諸位不知,主公早派小人做了一件勾當,金營那裡我可去得!”三娘笑道:“擒那銀術可不難,更不用動軍馬,今夜我與時遷兄弟行事便可。”諸將皆是大驚,苦勸不住,只得作罷。
當夜三更時分,時遷與三娘結束停當,都穿了夜行衣,各背了一個包袱,連夜來到京城內李師師家,便從後院地道內潛入當年道君皇帝的那秘道之內。
原來銀術可攻西門,將自己的帥帳營地設在了那秘道出口天清寺內,前日三娘得知銀術可大營在天清寺內,便命時遷潛入原來那地道內檢視,那地道是否還通暢可用。時遷查探後發現那地道居然還完好,而且那地道口不巧正在銀術可帥帳所在,當下三娘便定計從地道潛入金營擒拿銀術可。
兩人潛入地道,走了半個時辰便到了出口之下,兩人取下背上包袱,開啟來一看,原來包袱里正是兩套金軍服飾。兩人換上之後,便從地道口出來。此處乃是銀術可寢室之內。兩人悄無聲息的到了床榻便,卻見銀術可摟著一名女子正在酣睡,三娘吹入謎香,將銀術可與那女子迷暈後,連同被褥將將兩人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