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目標,百發百中,就象夾涮羊肉一樣簡單。”
“啪啪啪。”門口已經站著的俱樂部經理鼓著掌走了進來,“精彩,小兄弟的這番言論精彩絕倫,雖然依然說明練槍還是要多練習,但是給我們練槍者指明瞭練習的方向,精彩!”
“確實。”於洋不住的點著頭,他已經徹底折服,張元的一席話,讓他受益良多。
張元笑了笑,問道:“蔡經理,那個人什麼情況?我看剛才被幾個教練拉出去了嘛。”
“哈哈,我就是來感謝你的,拉到保安室一問,還真是想自殺的,不過一直都沒下決心,真是太感謝了。”蔡經理又雙手送上一張卡,“這是我們俱樂部的金卡,全免費卡,以後張元兄弟只要來,就全免費,包括你的朋友,可要多多賞光呀。”
張元接過卡,“不給錢還多賞光?你也不怕虧損?”
“哈哈,兄弟今天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如果那傢伙真自殺了,我們這半年不開業那個損失才真是大呢。”
和俱樂部經理又寒暄了幾句,那邊於洋已經迫不及待的按照張元的思維開始練了起來,一邊練還不停的請教著張元新的問題。
秦家姐弟也有些躍躍欲試,不過在秦小柔練槍時,張元還是發現了問題。
“小柔……姐,”張元本想跟著秦小剛一樣稱呼秦小柔,可是對於這個和自己老作對的女人還是親熱不起來,所以又加了一個字,“小柔姐,你這個姿勢就不對。”
“哦?”秦小柔也是用的側三角端槍,女人的臂力相對弱,這樣可以把槍端的更持久,而且看上去好象也更帥一些。
“你的動作基本標準,看上去是訓練過的,可是你這手的動作就不適合你的職業了。”張元看著秦小柔白白的纖長手指,突然感覺到這個女人也是挺漂亮的。
絕大部分男人都是憐香惜玉的,對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美女總是要多些忍耐,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不要太過份。
“我的手哪裡不對?”秦小柔看著自己,一手環住槍托,食指勾住扳機,另一手五指向上,用纖細白嫩的指尖託著槍的中部,她覺得自己很正確,而且補充道,“剛才於洋不也是這樣的?”
言下之意,人家於洋是專業的射擊運動員,怎麼可能姿勢都擺錯呢?
張元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動了。很迅速地伸手一抓槍管,秦小柔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手中一空,眨眼間,槍已經到了張元手裡。
“這是什麼意思?”秦小柔眨著迷惑不解的大眼睛。
“這還不明白麼?於洋那是運動員,他只要打得準,可是你是個警察!要面對敵人的警察,你拿著槍不是要打幾環,也不是要擺造型拍照片,這時候槍就是你的命!你這樣虛虛脫脫的扶著槍,一個小孩都可以從你手中搶走,所以你左手要抓緊,抓牢,不要只想著好看。”
張元的批評雖然有些激烈,不過確實很有道理,這讓秦小柔無可辯駁,撅撅嘴,小聲說:“現在又不是打仗,練槍而已嘛,這麼慎重。”
秦小柔心裡又開始盤算開了:這小子絕對是經過訓練的,還是很殘酷的實戰訓練,要不也不可能說出這一番話,可是資料裡沒有呀?他又是在哪訓練的呢?他如果真是恐怖分子,我又抓不抓他呢?
秦小柔想著回頭看看正愛撫著路遙腦袋的張元,心想,當然要抓了,心怎麼一下變軟了,他不過就是教我了一次槍,怎麼能就因此把他當成好人呢?
不過秦小柔又想到,如果他沒有做過壞事呢?如果他洗心革面了呢?他到底殺過幾個人?
秦小柔一直都是胡思亂想著,心裡有事,槍的準確性更是一塌糊塗,然後沒多久就想要散夥了,正巧張元也不想玩了,只是於洋和秦小剛覺得有些意尤未盡。
回家的路上,秦小柔開著警車,秦小剛不滿的說:“小柔,你幹嘛這麼早要回去呀,我剛找到點感覺。”
秦小柔沒搭理他,而是問道:“張元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正常的?”
“就最近吧,10多天前他開始喜歡上課時突然發出一聲恐怖的怒吼,不對,應該說是恐懼的吼叫,他好象看見了很可怕的東西,那個聲音慘烈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然後他就慢慢開始和以往不同了。”
秦小柔把著方向盤,眼睛看著前邊一個個紅亮的尾燈,他到底看見了什麼呢,見到鬼了?這個世界有那玩意嘛?可是又怎麼解釋他的變化?
那邊秦家姐弟回家了,這邊張元和乾妹妹卻沒有回家,時間還早,而且路遙今天好象也很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