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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本來只想寫一章,誰想越寫越多,只好分成幾部分了。
無責任番外之一生有你(二)
光球變幻著忽明忽暗的幽藍光芒,一股股煙霧般的銀白色氣流在球體內肆意旋轉著,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洞口在不斷吞噬它們,煙霧逐漸變得稀薄了。伊芙蠻有興趣地觀察了一會兒,見光球不再有進一步的變化,便發表了專業性斷言:“這應該是個光影魔法,只有真正接觸到收信人,才會顯露出貯存在球體中的影像——真是高明而精巧的魔法!”她轉向佈雷斯,建議道:“佈雷斯,這是送給你的,也許只有你碰碰它,才會知道那叫什麼赫達?格林德沃的小姐究竟送給了你什麼東西。”
德拉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這種預感卻讓他很振奮,他懷著一絲隱秘的喜悅盯著佈雷斯,後者帶著些慣常的厭倦與不耐的神情,絲毫沒有防備地走過去,用手指輕觸了一下光球的表面。
光球中的銀色煙霧瞬間凝聚成型,幻化成了一位容貌精緻到毫無瑕疵的女巫。她有一頭濃密捲曲的及腰長髮,髮色是最純正耀眼的黑色,正如她的眸子。伊芙驚歎道:“她長得可真美,佈雷斯,你是在哪裡認識這位赫達?格林德沃小姐的?”
佈雷斯皺著眉頭說道:“沒有印象。”一直沒有說話的德拉科突然開口:“格林德沃家族是德意志最古老的純血家族,在出了第一代黑魔王之後,曾經短暫沉寂了一段時間,不過隨著這位赫達小姐繼承了家業,現在格林德沃在歐洲已經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了。”他頓了一下,才笑問:“怎麼?佈雷斯你去年頻頻去德國處理家族事務,不可能沒有跟這位小姐打過交道吧?”
佈雷斯掃了德拉科一眼——通常德拉科用這種語氣說話,就表示他在幸災樂禍——冷冷地回答:“都說了沒有印象。”伊芙用狐疑的語氣突然說道:“可是這種魔法要消耗很多魔力的,聽,她要唱歌了!”
他的話音剛落,光球裡所放射出來的光芒就由幽藍變為閃爍流動的銀白,音樂聲在大廳中迴盪,光球中女巫的衣袍飄舞了起來,就像迎著風站在礁石上一般,她唱的是一隻很古老的歌謠,吟唱的是被情人拋棄了的女人,面對著大海,獨自黯然神傷。雖然她的情人已經駕著船兒遠去,她卻痴心不改,盼著有一天那負心的人能夠回心轉意——應該為格林德沃小姐的歌喉讚一聲,將這情致婉轉的歌謠唱得驚魂奪魄:
“……
但願我們化作浪尖上的白鳥,我和你!
哪怕被歲月遺忘,
只要悲哀不再來臨;
但願我們化作浪尖上的白鳥,我的愛!
哪怕你厭倦地轉身,
我也能飛翔於不死的憂傷!”
三個人全部都被石化在了當場,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伊芙,因為凡是聽了這首歌謠的人,都無法不做出兩個結論:結論一是有一個薄情的男子將這位美麗的小姐始亂終棄了,結論二是佈雷斯顯然就是那個薄情的男子。她怒氣衝衝地抽出魔杖,指著佈雷斯質問道:“說,你是什麼時候招惹了這個女人的?”
佈雷斯的臉都紫了,他從來沒有這麼能言善辯過,他指著梅林向伊芙起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依然不能讓伊芙打消疑竇,於是她像所有被丈夫欺騙了的女人那樣,哭著跑掉了。佈雷斯恨恨地詛咒著,尾隨而去繼續安撫她。
大廳裡只剩下了德拉科和正在漸漸變得黯淡的光球,直到此時,德拉科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他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了不起的格林德沃!果然是黑魔王的後代,出手不凡——我多少年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輕而易舉就做到了。格林德沃小姐,我倆結成盟友吧,你得到你的,我得到我的!”他開玩笑似的,用手指將一個吻印到了光球上。
令他萬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只是個魔法幻影的球中女巫,突然流轉眼波,朝著德拉科莞爾一笑,她優雅地將手指印到唇上,然後又按在了光球上德拉科留下的痕跡上,用逐漸變得虛幻微弱的聲音說道:“成交!”銀色光芒閃過,光球消失了,只在空氣中留下星星點點的餘燼。
德拉科的神情變得嚴峻起來了——最後的小插曲讓這個本來令他賞心悅目的事件變得不那麼簡單了——能夠在瞬間用實體來取代幻影,這不僅是魔法能力的問題,更需要的是對於環境和對手的充分了解;能夠在三個強大的巫師面前掩蓋自己的實體,也不僅是心機的莫測,更需要的是對黑魔法的巧妙運用。在伏地魔被消滅後,德拉科原本以為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