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丟在學校裡,而自己去霍格莫德玩兒嗎?”伊芙鬱郁說道:“佈雷斯,你太好了,可是我總不能那麼自私,明明你可以去村子裡的,卻硬要你陪我呆在學校裡。”佈雷斯收回手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水晶瓶,用兩隻手拋來拋去地說道:“也許我有更好的主意,只要伊芙小姐願意短暫地受點兒委屈,在我的口袋裡做一次短途旅行。”
達芙妮和伊芙的眼睛都睜大了,大家都知道佈雷斯可以隨心所欲地在翻倒巷裡買到各種違禁魔藥,但是縮身魔藥依然是禁忌中的禁忌,因為它的製作和使用都是極具危險性的。伊芙已經忙不迭地說道:“我願意,我願意,佈雷斯你真是太好了!”
一向審慎的達芙妮則勸告這一對打算違反一百條校規的小情人三思而行,尤其是縮身藥劑極不穩定,萬一失效,後果不堪設想。佈雷斯滿不在乎地問道:“達芙妮,難道你認為我會讓我親愛的伊芙冒一丁點兒的危險嗎?這瓶藥水可不是翻倒巷裡那些不可靠的鋪子裡買的,這是斯內普教授的私家秘製魔藥。”
達芙妮對於魔藥的可靠性不再有任何的異議了,至於為何當今最偉大的魔藥大師的作品會淪落到一個三年級的學生手中,成為他討好女朋友的工具,那是用腳趾頭都想得出答案的。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阿斯托利亞心中暗想:名聲這種東西在貴族眼中就是浮雲呀。
伊芙誤會了阿斯托利亞的沉默,以為自己的朋友是因為不能去霍格莫德過週末而感到難過,於是她慷慨地邀請阿斯托利亞與她一起服用縮身藥水,對於這種建議,阿斯托利亞當然是敬謝不敏的。
阿斯托利亞一點兒也不羨慕伊芙可以採取這種非常手段去霍格莫德,但是她心中還是湧起了一種異樣的煩悶,久久揮之不去。她把這歸咎於天氣,此時車窗外狂風呼嘯,雨點夾雜著冰雹噼噼啪啪地擊打著車窗,車廂裡很悶,阿斯托利亞站起來,想要到走廊裡透一透氣。
就在她把包廂門拉開一道縫的時候,列車突然放慢了速度,緊接著咯噔一下停住,車廂裡的燈全部熄滅,眾人陷入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茫然站立的阿斯托利亞突然感到一種徹骨的寒意向自己襲來,一直以來在她心底蠢蠢欲動的恐懼瞬間就已不可遏制的速度襲擊了她,“她是個啞炮……她是個啞炮……”無數個尖銳的聲音合唱著同一個調子,她感覺自己已經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最先反應過來的伊芙掏出自己的魔杖,不久之前發生的濫用魔杖事件僅僅困擾了她幾秒鐘,她便默唸“熒光閃爍”,點燃了自己魔杖的杖頭,一道亮光像閃電一般地照亮了包廂,大家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在包廂的滑門處,緊挨著阿斯托利亞,站著一個穿斗篷的傢伙,在那半遮著的兜帽下面,露出了伊芙今生從未見過的恐怖的臉。
更加令伊芙驚駭的是,阿斯托利亞就像沒有看見這個又恐怖又噁心的東西一樣,她踉蹌地向門外走去,馬上就要撞到那傢伙身上了!達芙妮的一聲尖叫憋在了喉嚨裡,聽來像是溺水的人將要窒息前的最後掙扎。
49、無責任番外之二十年後
49、無責任番外之二十年後
二十年後。
伏地魔從巫師的世界裡消失已經十多年了,魔法界一片歌舞昇平,太平的年月里人們更容易陷入到紙醉金迷之中,縱情聲色。英國的現任魔法部部長波特先生曾經不無悲哀地感嘆道,大敵當前時巫師們表現出來的團結戰鬥的精神,在戰後十年喪失殆盡,如今只有一件東西能讓巫師們瘋狂——那就是物質享受。
德拉科·馬爾福先生藉著到南美洲最南端的阿根廷與商業夥伴談合作的機會,在各種酒宴舞會上流連數日尋歡作樂,藉以擺脫英格蘭那種相對保守的氛圍。他很喜歡南美這種奔放熱烈的情調,尤其是那位美貌的尼祿夫人,不僅豔冶魅人,而且頭腦簡單,跟他自己的那位心思細密的夫人相比,似乎更能令他放鬆,不論是在客廳裡,還是在臥室裡。
相對於馬爾福先生將尼祿夫人當成了一碟換換口味的清粥小菜,尼祿夫人無疑更加投入地將馬爾福先生當成了一桌饕餮盛宴。這意味著她在下嘴前會花費更多的精力,來取得獨自享用的機會。阿根廷這個國家真是個奇妙的地方,馬爾福先生愉悅地發現,這裡的貴族婦女雖說大多都不忠於自己的丈夫,但是對自己的情夫倒是很忠誠,也就是說,她們在同一時間只會有一個情夫。馬爾福先生不介意在遙遠的南美有這麼一個“唯一”,因為在這個遠離歐洲的社交圈子裡,他找不到比尼祿夫人更有魅力的女士了。
尼祿夫人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