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重且貴的玩意兒。要是他們送個有點來歷的;那還是把素素當個人看了。這玲瓏塔和鑲寶南瓜爐就是拿來收買傻子的,還要是眼皮子淺;沒見過銀子的傻子。
戴鐸抓住機會拍馬屁:“還是主子爺的籬笆扎得緊,才叫那些伸著鼻子四處亂嗅的野狗無處下嘴。”
四爺噴笑道:“你這人;好歹也是讀過書的,怎麼連句像樣的話都不會說!”但笑完卻狠狠出了口氣,“不過那真是一群連野狗都不如的東西!”
他起身站到窗前,戴鐸趕緊躬身退到角落,雙眼看著腳面,頭都不敢抬。
四爺還是惱了,他可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要是爺的籬笆沒紮緊,這就叫人給打探出來了……”四爺輕輕道。上午素素把禮單送來時,他並不像表現出的那麼鎮定。要是李家的人有一絲心動……想起來他就後怕。
幸好,素素一心向著他。李家還算忠心,沒有起私心。
戴鐸忙道:“只怕也未必,這些人也是無頭蒼蠅,要打聽些什麼,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四爺點頭,午膳前他跟素素的二弟李蒼談了一會兒,那人未通姓名來歷,年至而立,身長五尺,臉長鼻短,瘦眉細眼,手指細長潔白,不像武人,也不像讀過書的秀才。李蒼說,從袍角和靴子底看,像是包衣人。
“包衣是侍候主子幹活的,以前在關外牧馬放羊,所以都習慣穿窄袖,袍角短那麼一寸五分,靴子低厚,免得踩到圈裡的羊糞。奴才額娘是包衣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