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爺這樣的主子,那是當奴才的太蠢。
他先道:“奴才給主子爺的信,主子爺可看過了?”
四爺淡淡點頭,要不是看了信,他也不會叫戴鐸回來。
戴鐸露出如釋重負、感動莫名的神情來,再次離座跪下,磕頭道:“奴才在外面,日日夜夜替主子爺懸心,借了天大的膽子寫了那樣的信給主子爺,奴才萬死莫贖。”
說罷,又是狠狠幾個頭磕下去。
四爺見他額上幾下就磕出了血,終於開口叫他起來,嘆道:“……你也是對我忠心,才敢直言相告。”
戴鐸又是使勁磕了幾個頭,抬起臉上整個人像被人照頭敲了幾悶棍一樣。
他小聲又快速的說:“主子爺,奴才信中句句肺腑,望主子爺一定要三思啊!”
四爺閉上眼靜了靜神,伸手虛扶了把,道:“你起來說話。”
戴鐸這才敢站起身。
四爺想起戴鐸信中的話,仍然不敢直言,只道:“你所說的,是你自己想的?”
戴鐸點頭,四爺再問:“……你並未見過皇上,怎麼敢揣測帝心?”
戴鐸肯定道:“求主子爺恕奴才不敬之罪。”
四爺點頭。
戴鐸這才說:“主子爺,奴才雖未見過皇上,卻與皇上神交以久。皇上的雄才大略,天姿英偉,勝過凡人百倍。”
四爺嘆道:“皇阿瑪確實建下了不世之功,繼往開來,不知之後的皇帝有沒有能及上皇阿瑪之萬一的……”
戴鐸聽了,馬上狂拍馬屁:“主子爺何必妄自菲薄?依奴才看,能繼承皇上的偉業的,自然只有主子爺一人。”
四爺雖然被搔中了心頭的癢癢肉,面上卻是一沉,喝道:“放肆,我對皇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