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黑曜道:“奶孃,是真的嗎,你會幫我嗎?”老婦人連忙點點頭。
…
忘了說,屈巫是“刑”這個姓的祖先,不知讀者中有沒有姓刑的?
你應叫我母親 ;(1)
我說:“黑曜,跟你的奶孃走,快走,要不然,我要生你氣,再不見你。”黑曜依依不捨,一步一回頭的離去。
喧囂過後,襄老進來。我的蓋頭早已扔在一邊,他看了看我,一把將蓋頭摔到我的臉上,罵道:“沒有規矩的妖精,以後記住,在這裡家裡,我就是天。”
我的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痛,我擠出一個笑,屈身行了禮道:“是,夫君。”襄老冷哼一聲,在榻上坐定,他說:“過來,叫我瞧瞧。”我跪在床側,微微抬起臉。襄老身子顫了一下,捏著我的臉,柔聲道:“以後聽話,我就不打你。”
我心中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可是,我裝作桃花不勝含羞,飛著長睫。襄老立即把持不住,一把將我攬入懷中,嘴往我臉上貼。我如同被一隻癩蛤蟆咬中,不疼,卻噁心的要命。我閉著眼,深呼吸,一遍一遍對自己說,這沒什麼,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是,仍忍不住的顫抖。
襄老揉著我的胸,呼吸急劇,鼻子裡撥出的氣直吹向我的臉,他喃喃道:“野萌,只要你不去勾三搭四,我就永遠這麼疼你。”
這個夜,多麼漫長,襄老在我身上運動,反反覆覆。我睜著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心中,一個聲音在說,姬野萌,別怕,這有什麼,遲早有一天,這些都會還回來的。
襄老終於從我身上滾下,發出震天的呼聲。我縮著身子,眼淚,一滴也不曾落下。
第二天,襄老滿面紅光,我坐在堂上,等著後輩奉茶。黑曜站在堂下,一聲不吭。襄老呵道:“黑曜,還不給你母親斟茶!”黑曜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委屈。他的奶孃慌慌將茶遞到他手上,他端著茶盞,手抖個不停。襄老猛然一拍矮几,就要動手。
我平平淡淡的說:“黑曜,你應該個我斟茶。”黑曜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看著他,眼神裡不帶一絲情緒。黑曜看著我,身子微微發顫,他接過奶孃遞過的茶,走到我面前,跪了下去。
我說:“黑曜,你應該叫我母親。”
你應叫我母親 ;(2)
他不抬頭,肩膀不住的的抖,好久,才傳來一聲微弱的聲音,他叫道:“母親。”我微微一笑,將茶一飲而盡。
襄老上朝去,我在後院呆呆的坐立,今天,天氣好晴朗,多多白梅開放,如此純潔。黑曜走到我身旁,憤怒的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嫁給我父親。”
我看著梅,我說:“我是一個亡國的女人,能嫁給連尹,這不是很好嗎?”黑曜一腳將雪踢得漫天紛飛,他說:“不,不好,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我說:“黑曜,人們貪圖我的美色,又害怕詛咒,只有你的父親肯娶我,我應該感到慶幸。”
他一把攬住我的肩,急切道:“不,你說的不是真的,我知道。”
我說:“黑曜,你還是個孩子,你不懂我。”
他搖著我的肩,急切的喊:“不,我不是孩子,我什麼都懂。你看,你看看我,我是一個男人,能夠保護你的男人!”
我的眼珠轉了轉,笑了起來,我說:“黑曜,你說你懂我,那你可知道我想要什麼?”他一下怔住了。我笑了,他果然是個孩子。他問我:“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給你。”
我極其魅惑的看著他,看著他心潮澎湃。我說:“黑曜,你一定做的到。”他急忙問:“是什麼,你要什麼?”
我笑著一字一字道:“我要你父親去死。”
黑曜大驚失色,鬆開我的肩膀,連連退了幾步,嘴裡直道:“不,不……”
我哈哈大笑,走到他跟前,直把他逼到牆角,我說:“你不是說你做得到嗎,怎麼,這麼一個小要求,都做不到?叫我怎麼相信你。”我一甩斗篷,揚長而去。
我在心裡說,黑曜,我是個壞女人,不祥的女人,我不想讓你捲入我的復仇計劃,不想讓你為我送死。
襄老下朝回來,拉著我的手大笑:“野萌,朝中的人都羨慕我好福氣,哈哈,天待我不薄,偏偏叫我得了你。”
我陪著笑,襄老道:“他們嫉妒我,尤其是那個屈巫,在朝上咒我活不長,哼哼,我偏要活給他們看,叫他們氣得吐血。”
你應叫我母親 ;(3)
屈巫,又是屈巫,我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