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1 / 4)

南宮羽徽聽到動靜之後,只瞥了南宮雨彤一眼,便繼續拿起酒罈仰頭慣了起來。此時的他一臉的禿廢之相,哪裡還有半分往日邪肆妖魅的風采?

南宮雨彤見此,心中更氣!疾步向前疾步,來到南宮羽徽身旁,一把奪過南宮羽徽手中的酒罈之後,想也未想,便將那酒罈摔向地上。只聽‘嘭’的一聲,酒罈在接觸地面的那一剎那,頓時四分五裂的四散開來。酒水也因此而灑了一地,瞬間便沒入地衣,浸溼一片。

南宮羽徽抬眸,冷眼想南宮羽徽掃去一眼。那眼神太過冷凝,下意識的,南宮雨彤向後退了一步,待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之後,南宮雨彤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怒火,猛地再次奪過南宮羽徽手中的酒罈,對著那些還未開封的酒罈便砸了過去,頓時,所有酒罈碎成一片,偶有那完好的,也被南宮雨彤一腳踹開。

屋內頓時被一陣‘霹靂巴拉’的碎裂的聲音充斥著,外面的丫鬟不知裡面發生的了何事,然而,在沒有得到主子的傳喚之前,卻也不敢擅自動作,只好靜靜的守候在門外,隨時等候著主子們的傳喚。

屋內,南宮雨彤與南宮羽徽兄妹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相望著,誰也不願退讓一步。久久久久,南宮羽徽淡然的移開了目光,踉蹌著步子要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知是他喝醉了的緣故還是因為一時沒有站立穩妥,身子剛起一半的時候,卻又一下子栽倒在地。

南宮羽徽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腦子清醒一些,繼而又從地上站了起來,待站直了身子之後,又踉蹌了幾下,這才站穩。用力的閉了閉眼,這才繼續向門口的方向行去,至始至終,竟連一句話、一個字,甚至一個眼神都沒在給南宮雨彤一個。

那種被無視的感覺,徹底激惱了南宮雨彤,想也未想,便厲聲喝道:“南宮羽徽!”

然而,南宮羽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步子不過略微一頓,便繼續向那門外行去。南宮雨彤見此,所有的理智徹底被怒意給吞噬,怒不可遏的盯著南宮羽徽的背影,猛地大步向前幾步,一把將南宮羽徽推到在地,厲聲吼道:“你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不過為了一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好的,竟值得你們一個二個這般待她?啊!?”

吼完之後,想到自己所愛被奪,也不知怎的,眼淚就那麼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滾!”

所有的耐性似乎一下子消磨殆盡,本能的,南宮羽徽便這麼吼了出來。

南宮雨彤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羽徽,沒想到那個一向疼寵她的哥哥為了一個根本不愛他的女人竟然叫她滾。想將那句‘滾’字當做是自己的幻覺,卻又那麼真實的在她耳邊迴盪。南宮雨彤的唇角努力的勾起一股淺淡的弧度,不由問道:“哥哥方才說什麼?”

然而,南宮羽徽卻是不在理她,只兀自的想要從地上再次爬了起來,再次向外走去。

看著南宮羽徽離開的背影,南宮雨彤喃喃自語道:“滾?呵呵……,他叫我滾?呵呵呵……,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他的女人,竟讓自己嫡親的妹妹滾,哈哈哈哈……”

和著眼淚,南宮雨彤充滿自嘲的笑了起來。

想到南宮羽徽,自從上次從皇家獵場回來之後,南宮雨彤便察覺到他似乎變得愈發沉默寡言起來,卻沒想到,如今惜字如金的他,好不容易吐了一句話來,竟是叫她滾!

心心戀戀了許久的男人就要另娶她人了,而一向疼寵自己的哥哥卻也這般對她,這讓一向養尊處優慣了的南宮雨彤倍受打擊。

然而,南宮羽徽卻並不覺得自己的話語有多過分。他踉蹌著步子回到自己的寢房,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之後,並吩咐下去,沒有他的指令,任是誰也不準打擾。

南宮雨彤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青色的帳頂,此時的他明明已經很醉了,然而,腦子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自覺的,腦中便回憶起初見丹陽時的點點滴滴來,到最後,心底竟是平白的生出一股不甘來。總覺得有些事情,倘若不就此問個清楚,必定會讓他抱憾終生。伴隨著這種想法,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只想著,待他清醒一些之後,必定要找丹陽討要一個說法。

這一天註定不是個平常的日子。在傳出宗政毓燁與丹陽準備結親,且以定下納彩的吉日之後,不說寧國公府這對兄妹有多惆悵;就是鎮國公府,太夫人黃氏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也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先不說黃氏與丹陽之間的一些陳年舊事;單憑宗政毓燁這個繼子,不聲不響的張羅自己的親事,事先竟連一聲招呼也無的這種行為,都夠黃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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