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私銀,現在聯合阿九的力量,整日將自已打扮成個公子哥模樣忙進忙出,恨不得將全京都有錢人家的銀子都賺到自已的兜裡來。
鄭曦首先是將京都最大的賭場收為旗下,又收購了兩家較大的妓院,再加上客棧酒肆和銀樓裁縫鋪,整個京都街,幾乎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她的一個鋪面。
鄭曦將在現代學的那些經營方法和技巧,都融入到各行各業去,讓他們在同行脫穎而出。
比如讓那些還不清賭債的賭徒們到灑樓客棧做有償勞動,把妓院的姑娘包裝一翻,送到酒樓去走秀宣傳。給銀樓裡出些首飾的新鮮圖樣,或設計幾款時尚又好看的古裝圖紙送到裁縫鋪,趕製好看的服飾出來兜售。在每個妓院設資訊點,收集各行各業,每家每戶,甚至是朝廷官員的私密,然後再建立機構,將訊息賣給需要的人。
生意做得,可以說是如日中天,日進斗金,每天幾乎都是數著銀票睡著的,這日子過得,那才是她做夢都想過的。
如果蕭子宸不出宮,不是親眼看到京都這些變化,他也不會懷疑吳應常是怎麼辦的差。
這樣的手筆,除了鄭曦,蕭子宸根本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還有這本事。當下,氣得就將吳應常一腳踹翻在了地上,怒道:“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你究竟有沒有辦事!”
吳應常被踹得無辜極了,說道:“臣辦了啊!臣還放人日夜監視李家人的動向,還畫了畫像四處去找,又按你說的找那斷臂的懷玉,可真的沒有半點訊息啊!你說人在眼皮子底下,在哪?我怎麼看不到!”
“京都這麼大變化,你看不到嗎?”蕭子宸又是一腳踹到了吳應常的腿上。
“是大啊,最近京都可是出現了個頭號有錢人,幾乎將整個京都的經濟命脈都控制了,聽說最近連鏢局都開起來了!準備押鏢呢!”
“那人就是李氏!”蕭子宸看吳應常那一臉欽配的表情,突然懷疑起他的智商起來。
這下吳應常是徹底驚呆了,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吼道:“李氏?怎麼可能,就李氏那腦子,被人賣了都能幫人去數錢,怎麼可能是她。”
“不信你去查!”蕭子宸對鄭曦卻是極了解,無比堅定他的判斷。
吳應常這才將信將疑的去查。回頭碰到蕭子騫,跟他說起這事,還一副蕭子宸腦子有問題的模樣。倒是蕭子騫,神色有些變化,想到了那有本事的鄭氏來,腦子裡一閃,竟將李氏和鄭氏結合了起來,回頭就去找了蕭子宸。
蕭子宸這時已經又回了他的承恩殿,現在他已經習慣了沒事就回承恩殿,守著孩子過的日子,哪怕有一天看不到孩子,就感覺要同時失去了鄭曦一樣,只有在承恩殿內,他的心才能踏實點。
他知道,這次他是將鄭曦得罪過分了,可他有信心,他總還能讓她再回到他身邊的。因為只要他想,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見蕭子騫找了過來,蕭子宸就問:“什麼事?讓你找到這來?”
“那李氏究竟是誰?讓你如此牽掛,你可不要告訴我她就是李向卉,李向卉在你的後院放了十年有了吧,可從沒見你對他有半絲牽掛。”
“誰說沒有?這天下誰不知道,朕是如何對她好,寵她,敬她!”
“那不過是你做給天下人看的,做給李家看的。”
“有些事,你不清楚!何況朕已經如你願,納進了那一宮的美人,朕和李氏的事,你最好不要管!”蕭子宸不想再跟蕭子騫說鄭曦的事。
蕭子騫聽了,心中不免失落,往常他的事,都會告訴他的,何時他也有秘密是他不能知道的了,“臣弟只是問問,也沒想幹預你的私事。”
剛送走了蕭子騫,吳應常又來了。
蕭子宸見了他直接問道:“可查到住址了?”
“沒有!臣打探到的是名男子,而且經常是住客棧的,並沒有找到李氏和住的地方。”也是這個時候,吳應常才有些信了蕭子宸的話。越是難查的人,就越可疑,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找不到鄭曦,蕭子宸也煩燥極了,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他極不喜歡。可偏偏鄭曦和他相反,極不喜歡被人掌控。
這時杜德又來了,進來就請了安,並說道:“皇上今晚該去陳淑儀殿裡了!”
蕭子宸就煩燥的說道:“行了,朕今晚累了,哪都不去!”
杜公公一楞,知道這是撞到槍口上了,趕緊低頭退了下去。
蕭子騫卻在一旁笑話他:“美人多了確實麻煩,二十個,一人輪一遍,都得二十天!臣弟給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