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李弘文說了聲:“來了,你哥哥和弟弟來看你,這才叫了你過來。”
段氏也堆了笑,說道:“快坐下吧!就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嘛。”
鄭曦便接著喊了聲:“大哥,六弟!你們來了!”
鄭澤和鄭炎見到鄭曦如此面貌都有些怔楞,尤其隨著她身後一群人非得呼啦啦全擠進來之後,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
鄭曦則裝作沒看到,自己走到了鄭澤和鄭炎對面的位置上落落大方的坐下來。
新鮮吧!以前在侯府的時候,土得掉渣的人,沒想到也能收拾得這麼利索漂亮。尤其是鄭炎,看到鄭曦時一臉驚呆了的表情。
鄭曦就奇怪了,不是說男人看女人最是火眼金睛嗎?還能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她在侯府的時候,不就因為丁香梳得一手爛頭,每天不得不頂著歪七扭八的髮型出門。又都揀的別人不穿的也不那麼合身的舊衣裳穿,沒收拾體面而已,就差別那麼大,大到連辨識度都增加了?
鄭澤的關注點則在鄭曦身後站的那些人身上,一個一個仔細的看了過去。
鄭澤能受蕭子宸中用,和李旭並列九卿之列,靠的當然不只是運氣。又是鄭家的長子,從小也是被精心培養的,現在專注的觀察跟著鄭曦身後的人,想來已經看出了他們的不同。
也許李旭就是故意的,故意秀給鄭澤看的呢?
反正鄭曦是無所謂,她只是個女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爬牆最多就是為了看看牆外的風景,出牆的事她還不屑幹,要出門,也走的是正門。所以她自認還是坦蕩蕩的,絕對受得起鄭澤的打量和推敲。
鄭澤等鄭曦坐實了,這才說道:“父親母親近日身體不適,所以我就代他們過來看看你,有什麼缺的,只管與我說也一樣。”
鄭曦想起上次在皇宮裡,鄭澤一派皇上忠臣對她喝止的嚴肅樣子,心中好笑。不過鄭澤倒底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就算是做樣子,她也得領了這份情,表面上大家還是一家人,還是講究和諧的。
鄭曦便點了點頭,回道:“不缺什麼,父親母親待曦兒這麼好,嫁妝又豐厚,能缺什麼!”
鄭曦就那麼隨意一說,沒想到反把段氏給刺激到了,只聽她一口茶喝的直咳咳,差點上不來氣。
也是,李家的人都知道鄭家想抬回嫁妝,結果嫁妝卻無故全毀了,這會只怕還放在李家的庫房佔地方呢。段氏更知道那些嫁妝是怎麼毀掉的,難怪聽了反應會這麼大。
咳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鄭曦趕緊關心的問道:“母親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回房去躺會?”
段氏擺了擺手,回道:“不礙事,不礙事!剛喝茶喝得急了!”
鄭曦這才重新又坐正身子,一副放心了的模樣。
視線對上鄭炎探究的目光,鄭曦就微微露出了笑容,問起鄭炎來:“江姨娘近來可好!你怎麼今日得了空出來?”
鄭炎雖然和鄭曦一母同胞,鄭炎卻是有福之人,他雖不是江氏所生,江氏卻待他極好!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但凡府裡其它兄弟有的物什,她一律都幫他爭取了過去。包括從小的教習先生和武術指導。鄭炎現在雖只有十四歲,卻也是拿得起紙筆,提得穩刀槍的有為少年,在蘇家的子女之中,算是出眾的一個。
而且鄭炎和鄭曦一樣,都繼承了他們親孃的出眾容貌,現在已是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樣,甚是迷人的小模樣。
說起相貌!鄭曦、鄭炎和鄭月、鄭澤,都長得極像,如果別人不說,四人站在一起,乍看到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們是一母同胞的。
鄭炎聽鄭曦問起他,總算將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道:“江姨娘都挺好,我是聽大哥說要來看你,好久也沒見你,就跟過來看看你在這邊過得如何!”
鄭曦點了點頭,“以後想我了,就常來!”
鄭炎聽了這話,卻落了個大臉紅,嘴唇蠕動了一下,終是沒有出聲。心裡卻惱著:他只是說順道過來看她的,什麼時候說想她了!還常來呢!她當這是菜市場,想來就能來的嗎?
還是鄭澤這時接了話,“後日是家中祭祖的日子,父親是想讓你和月兒都回家給老祖上柱香,圖個圓滿。”
祭祖?鄭家好像是有那麼個習俗。可她和鄭月現在是嫁出去的女兒,應該不必了吧!
鄭曦將目光移向李弘文和段氏,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來。
可惜兩個老人精,都是一個風格,裝傻充楞一流,哪有蕭子宸說的,李弘文會鍾情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