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聲,如此淒厲地慘叫,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否真的有尾巴,我想他一定是被耗子踩著尾巴了,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
隨著他那嗓子的叫喊,山洞越發來勁似的,晃動得更加猛烈起來,突如其來地搖晃讓睚眥穩如泰山的身形都為之顫抖。
我與睚眥就在搖晃之中眼睜睜地看著洞口被大大小小的石頭頃刻間死死的封住,就連還在吹打飄零的雨水也被密實地阻隔在外,聽不到一點風聲雨聲。
我們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就看見站在我們對面的戰狼不知為何突然瞪大了雙眼,向我們身後的某點看著,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那眼神讓人忍不住猜測他在我們身後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懼的事情。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轟隆”一聲巨響。
我從戰狼驚恐地黑眼珠子裡看到灰色的濃煙滾滾而來。
身後的氣流也隨即席捲著四周的灰塵,鋪天蓋地的飛揚,當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已經為時已晚,眼前就被巨大的灰塵包圍著,擋住視野。
想跑也好,想叫也罷,都已無能為力。
耳邊又傳來荒王爺“哦呀呀”的尖叫,他也不怕把灰塵吸進去。不過他的癲狂之態也是收了大刺激。
聽聲音,他應該離我不算太遠,灰濛之中,我閉上眼睛細細地去邊聽,有細碎的腳步聲,像是一個人,又像是兩三個的樣子,可是覺得不大可能。
還有身邊的睚眥又是去哪了?
可是,我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身後的那堵牆塌了,那麼六爺和色子不就……還是說剛才的腳步聲是他們的?
忽然間不知道從哪伸出一隻手扣住我的肩膀,嚇得我打了一個寒噤。
那人將我摟在懷裡,滾燙的體溫熨帖著我的後背,他強勁的心跳同我靠在一起,這世上最近的距離只怕就是我和他的兩顆心。
一起跳動,一起傾聽彼此。
“咚、咚、咚、咚……”
睚眥……我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裡念著他的名字。
彷彿全世界都靜下來,時間都凝結在這一刻,只有我們兩顆跳動的心連在一起。
我相信睚眥也感受到我內心的呼喚。
雖然我很享受此時的安寧,可是這個世上有個詞叫“煞風景”。
“哦呀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在這濃情蜜蜜。”荒王爺跳腳的聲音,伴著他獨特的嗓子,別有一番不是滋味。
“滾!”
睚眥的憤怒可想而知,如果沒記錯,這是我們第三次有點特殊“想法”時,被人打斷……
我睜開眼睛,空中的灰塵已經漸漸散了大半,正好看見荒王爺灰頭土臉的樣子,和他那身灰色的長衫正好配成一個色系的。
我估計自己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從剛才到現在我並沒有說過一句話,整個人也掛在睚眥身子上,荒王爺用不解地眼神看了看我,大概是以為我在撒嬌。而後鳳眼一挑,別過頭向後看,又瞬間垮了下小臉,衝著我們喊道:“那個什麼,什麼……”
什麼?
我這才猛然想起六爺和色子還在石壁之內,也不由地扯起嗓子哀嚎起來:“六……”爺。
荒王爺聽到我費力下才冒出一句話,看了看被掩埋的石壁,又看了看我,一咬牙還是向我走來,“紅姑娘,這是怎麼了?”
睚眥雖然不知道我中了什麼毒,不過剛
44、第二個詛咒2 。。。
剛看到色子對我做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換了隻手摟住我的腰,另一隻突然伸直手臂掐住正向我們走來的荒王爺,用他一直腥紅的眸子剜在他的身上,沉著臉喝道:“說,色子下了什麼毒?解藥在哪?”
“啊……啊啊……”荒王爺灰色的小臉被突然起來的意外嚇得更加慘白,“放……放手……輕輕點……”他扒著脖子上的手指,可無論他如何用力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一個身材魁梧,一個嬌弱地跟娘們似的,不需我說,也知道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抗是誰輸誰贏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以一個看客的身份去圍觀是不厚道的。
其實我並沒有睚眥想象的那麼糟,除了渾身沒力氣無法說話外,並沒有其他不良的反應。也許荒王爺確實不知情,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其他可疑之處。
比如奈奈的死到底是何人所為?總不可能真的是詛咒。
“紅……姑娘……”
荒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