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差不多都形成習慣了,乍一不讓他睡就開始鬧騰了,怎麼哄都哄不好,知秋沒辦法了,只好解開內衣讓他含著□玩,這小子也不知道隨誰甭管之前怎麼哭鬧,只要一給他含媽媽的□就安靜下來,這招百試不爽,弄得知秋頗有怨念,難道趙雁北以前這樣?她小時肯定不這樣,下意識的知秋就開始把只要是她覺得孩子身上有不好的習慣都歸於隨趙雁北了。
所以眼前北看到的就是這麼令人刺激的一幕,生了孩子後胸部不止豐滿了一個等級的知秋解開衣襟露出的一對白嫩正含在另一個男人的嘴裡,雖然這還是一個稱不上是男人的“男人”且這個男人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他趙雁北新上任的未滿一月的兒子,饒是這樣,他仍是覺得有點刺眼,葉知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麼春心蕩漾!
尼瑪春心蕩漾的是你好不好!
銳利火辣的眼神終於讓知秋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很快的知秋把衣服拉好,給寶寶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晃動著,半點情緒都沒有留給趙雁北。
趙雁北摸摸鼻子,訕訕的過去坐在床邊,想去摸寶寶,被知秋一下子隔開,臉一橫,一臉嫌棄,揚聲道“手髒,洗手去,”
趙雁北眉毛一揚,翹著眼神看葉知秋,他怎麼有種這女人生了孩子漲了脾氣的感覺,錯覺,絕對是錯覺。
知秋見這人怎麼還愣在原地,小臉一皺,“寶寶這麼小沒抵抗力,你再把外面的病菌過給他……”
趙雁北這下舒坦了,他就說嗎原來都是為了兒子,為母則強。
知秋是不知道趙雁北心裡轉了七八個彎自我安慰呢,她此時純粹就是看他不順眼,什麼他要看寶寶她就得跟奉若聖旨一般照做不誤,寶寶生下來他是洗過一次尿布還是餵過一次奶,自打生下來就抱過一次。
其實這還真怨不得趙雁北,誰叫趕上了部隊士兵復原呢,一大堆的事,晚上回家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寶寶睡著了他也不好把孩子弄醒了就為了抱一抱吧,但是人家當父親的也是趴在床頭看了半個小時,回家也就能睡四個小時還給縮去了半個小時,要不是想兒子了能做到這一步嗎,當然也不光是看兒子順帶著也看了兒子他媽。
趙雁北在手上打了好幾遍肥皂用熱水沖洗的乾乾淨淨,小心的蹭了蹭寶寶的臉,嫩的像是果凍一般,生怕給兒子弄破了,手都不敢往上放,把寶寶逗得咯咯笑,握著趙雁北的手指不鬆手,小手胖嘟嘟的可愛極了。
趙雁北趴在床上,眼裡心裡都是兒子,
“我兒子還沒有小名呢,大名他爺爺起,小名可得是爸爸的嘍,是吧兒子,”說罷回頭看著邊上收拾尿布的知秋,想了想道,“要不叫言格如何,”
“嚴格?”知秋瞪眼,你還嫌你兒子有個面癱的爸爸不有樣學樣,還得從名字上鞭策他不成,“他才多大點你就巴望著嚴格以待了,乳名乳名,什麼是乳名,像陽陽,毛毛,兵兵啥的這才叫乳名……”
趙雁北目無表情的盯著她弄得她說不下去了,最後頗有點無賴的說“就叫毛毛好了,好叫好養活,你說是不是啊兒子,”
寶寶也依依呀呀的叫,看起來似乎挺高興的,逗得知秋摸著他的小胸脯嘿嘿直樂,“看吧,我兒子喜歡毛毛這個名字呢,是吧毛毛,”
趙雁北斜眼看她,“不知所謂說得就是你,上過學嗎,讀過論語嗎,子曰:“言有物而行有格也,謂之言格,”
知秋滿頭黑線,這廝國學學識竟然還不錯,她還以為他充其量就是看過孫子兵法呢,好吧是她out了,有眼不識金香玉。不過言格作為乳名還是有點不倫不類,這要是字也就罷了,要不字言格?
趙雁北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反正他就是想給兒子起個名字,採納了就行,以後他是管兒子叫言格的,至於什麼毛毛之類的,只要兒子長大了不反對他也樂的不管。
言格的滿月宴辦的高調但不張揚,不但與趙家沾親帶故的親朋好友都來了,就連政府官員也來了不少,這種場合說穿了就是借個名頭與地方交流一下感情和資訊,男人有男人的交際,女人有女人的場合,一時間趙家倒是人情鼎沸。
寶寶是重頭戲,帶著虎頭帽穿著棉衣不哭不鬧的被趙母抱著,兩眼炯炯有神的打量著圍在他周圍的男男女女們。
“這孩子一看就是有出息的,瞧著大眼睛,多伶俐啊,”
“可不是嗎,你看長的,嚴嚴的隨了他爸,以後也是一個俊俏小夥,”
“哎喲,笑了……笑了,”
眾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寶寶身上,讚美的語言跟不要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