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著了,先填補點,”
知秋眼睛一亮,吧唧一聲快速的親在趙雁北臉上,然後沒事人一樣一本正經的拿起麵包啃,
趙雁北嘴角上揚,一路上風馳電掣一般去了友誼飯店,叫了幾個都是知秋愛吃的菜,吃完後領她去了友誼飯店招待所開了一間房,讓她靜靜的看會書或是睡一覺。
兩天考試就這麼一晃而過,這兩天趙雁北同志充分展現了他作為丈夫的後勤保障能力,車接車送不說,早起午睡按時叫醒,跟家長似的檢查她每一場考試的紙和筆是否準備充足,證件是否帶了,細心周到耐性十足的把陪護知秋考試這一工作盡善盡美的完成了,對此知秋同志給與了趙雁北同志高度評價,併為其頒發了模範後勤證書,知秋表示本來她希望頒發的是優秀模範丈夫證書的,但是趙雁北在模範丈夫的這條路上還很不成熟,有很多不足之處,當然還是具有可培養提升的空間的,望其以後戒驕戒躁,提高認識,繼續努力,早日得到組織上的認可。
好吧,她承認她得瑟了,誰讓這幾天趙雁北實在是太配合了,讓他幹嘛就幹嘛,讓她有一種翻身農奴以後永遠把家當的感覺。
誰料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白話來說就是白日做夢!
“葉知秋,我的內衣褲呢,”都是在櫃子裡,你老找一找,找不到再問好伐,
“葉知秋,倒水,”暖壺就在你腳邊,拜託你長長手,老孃在廁所呢,
“葉知秋,跟我去跑步,”臥槽,外面飄著雪花,大冬天凌晨七點你讓我去跑步,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
“葉知秋,你今天又去哪野了,丟下丈夫兒子一個人逍遙你逍遙的下去嗎,”我擦,早上電話是哪個傻B接的,難道不知道她是跟高原野出去了,
“葉知秋,你得加強鍛鍊,動不動就暈倒,你是一個兵不是裹了腳足不出戶的封建小姐,”我呸,你丫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啊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屁去屁去!尼瑪是誰晚上跟不要命了似的折騰,感情小蝌蚪不要錢,完事還不出來,美其名曰零距離接觸,我靠,這句話他倒是學以致用,靠,這是負距離接觸,這個沒文化的!
“知秋,脖子酸了……”
奶奶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扔下正在拖地板的墩布,掐腰怒道,“趙雁北,老孃是你媳婦不是你傭人,在支使一個我就給你點Color to see see,
趙雁北看報告的手抖動了一下,給點Color to see see,這就是要報考A大西語系的水平嗎,強忍住笑意冷聲道,“膽肥了,造反嗎,”
“造反你妹啊造反,我這是起義,”
趙雁北眼角盪漾的笑意再也含不住,一把抱起她,“你要是革命或許我還放你一馬,起義那就鎮壓,”說完嘴唇壓上去,擠開她的唇舌直逼裡面的芳軟津香。
知秋左右掙扎著,還不容易把這可大腦袋推開,怒瞪,“你竟敢白日宣淫,如此荒唐之事吾不屑為之,”
趙雁北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只要不是白日就行?那好,”抱著知秋就閃進了暗房,“現在天黑了,”
乃還能在無恥點嗎,下限還能再低點嗎?!
“趙雁北,你最近吃什麼了,怎麼這麼亢奮,”知秋實在是不明白了,新婚那段時間他天天要,還說的過去,大齡處男的情況嘛,等她懷孕生完毛毛後天天要也可以理解,剛開葷還沒過癮就被逼著吃素,一旦開戒勢必反撲啊,但是自打毛毛五個月之後兩人的夫妻生後就很正常了,他在家的日子一週大概有個三四次吧,她覺得這樣很好,不幹不澇,有利於身心健康,可是最近有點反常,不,不是有點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說,晚晚都糾纏的她精疲力盡,完事還不愛出來,這種情況怎麼這麼熟呢,還沒等她想明白,趙雁北就急衝衝的進來了,猛地一頂把她釘在牆上。
“嗯哼……”她悶哼出聲,使勁捶打了幾下他的肩膀,“輕點……”
黑暗寂靜的暗室,他們急促的喘息夾雜著□和**撞擊出的啪啪聲格外刺激著倆人的感官。
他們甚至能夠聽到相連處進出帶來的潺潺水聲,趙雁北眼神黑的發亮,一抹幽火閃爍其中,意味不明。
“喜歡嗎,舒服嗎,”趙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著高聳的胸部,身下還在不斷的進犯,
“嗯……啊……”一記深深的頂入讓知秋貼在牆上昂起了頭緊咬著嘴,她抓著他的頭髮,五指伸進發絲,使勁抓著,彷彿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