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想:“口吐狂言,就算是你家主子神農王來這裡,也不會這樣和我說話!”
葉斌有些無語:“自己計算時間,一刻鐘後,你就走不了了。”
“放肆!”
曹植身後的侍衛頓時怒了:“竟敢和晉王如此說話!”
若非因為這裡是襄陽,他們有所顧忌,恐怕早就拔刀相向,可就算如此,仍舊有十幾個士卒將葉斌等人圍住,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甄宓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蔡琰拉住,捏著她的柔荑:“交給夫君處理……”
兩方就這樣對持著,葉斌也沒有摘下面紗,只是冷冰冰的注視著曹植,他確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再招惹其他諸侯,可這絕對不包括所謂的晉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曹植眯著眼睛,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甄大家,你身邊這都是什麼人?讓他跪下道歉,我便可以不追究他衝撞本王的責任,否則,就算本王不出手,神農王也不會饒了他。”
甄巧兒紅著眼睛,小碎步來到甄宓身邊:“家主……那是晉王……咱們家族的生意還要靠他的支援,您……”
甄宓也有些不耐煩了:“誰讓你來襄陽的?”
甄巧兒一怔,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為了家族好,甚至還忍著怒氣,沒有對曹植髮火,甄宓怎麼就視而不見呢?
“時間到了!”
葉斌嘆了口氣:“司馬懿也算是一號人物,竟然拿你做傀儡,真是眼瞎了,我不殺你,等著他來接你吧。”
曹植臉色不太好看:“你說誰是傀儡?”
這時候,已經有神農侍衛發現這邊的異常,帶隊圍了過來。
“你們做什麼?不知道這幾日禁武嗎?地牢已經人滿為患,難道你們還想進去擠擠?”
曹植不為所動,從腰間拿出自己的玉佩,隨意一扔:“睜大了你的狗眼看看,本王是什麼人!”
那侍衛下意識的接過玉佩,聽曹植自稱本王,臉色頓時變了,小心的觀看了一番,眉宇間顯得極為凝重:“上等的和田玉,閣下是?”
“襄陽城現在誰做主?”
曹植揹負著雙手,孤傲的說道:“讓他來迎接本王,你們神農谷真是沒有禮貌,隨隨便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對本王如此無禮,這事兒,神農王他知道嗎?”
“您是?”
侍衛聽他提到神農王,臉色微變,但仍舊不敢怠慢:“不如報上名號,在下也好向上級稟報。”
“拿著玉佩給你們的主事人。”
曹植冷著臉:“你眼窩子淺,沒有見識,總還是有能認出本王身份的人的。”
“不用了。”
葉斌一把將玉佩搶過,那侍衛有些發矇,自己雖然勇武平平,可竟然連這人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清,頓時凝重的說道:
“閣下又是何人?若與這位閣下有什麼矛盾,我神農谷一定會秉公處理,但還請速速歸還此物,否則……”
還沒等他說完,葉斌也扔了個玉佩過去,那侍衛接在手裡,頓時臉色大變,雙膝一彎,若非葉斌冷哼了一聲,險些跪了下去。
“把他帶走,關進天牢,和正常犯人一般對待就行。”
“諾!”
那侍衛毫不猶豫,甚至臉頰上還帶著光榮的表情,將長矛一舉:“兄弟們,抄傢伙,抓人。”
這裡的神農軍雖然不是精銳,但勉強還是可以做到行令禁止,那侍衛一聲令下,二十幾人竟毫不猶豫對曹植等人出手,在沒有曹植的命令下,他的侍衛雖然足夠強,但卻也不敢真的與神農谷的人對抗,沒多久,便被制服。
“你……你們……大膽!”
曹植這時候才如夢初醒:“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帶走!”
“我是晉王,我是晉王曹植,你們敢碰我一下,我滅你們家族!”
那侍衛一頓,緊接著,眼中便露出了一抹狠辣:“帶走,反抗者,殺無赦!”
被那侍衛狠辣的眸子盯著,曹植的臉色蒼白了起來:“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到時候,就算你們神農王過來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神農谷等著我的報復吧。”
“帶走!”
那侍衛呵呵一笑,竟然無比輕鬆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您是不是騙子?這些話,還是留著去天牢說吧,看看那裡的人認不認識你這種天潢貴胄。”
曹植臉色發青,來之前,司馬懿明明對他說過此行萬無一失,沒有任何兇險,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