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欣喜的說道:“那時候,孤目空一切,就算是袁紹,也不被孤放在眼裡,只有賢弟,才讓孤覺得意氣相投,雖未能結拜,但卻也有一段兄弟之情。”
“哈哈!”
葉斌也是爽朗的笑出聲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已經很少有過那時候的輕鬆。
位高,權重,卻未必……自由。
“還記得曹兄當時暴打袁術,葉某一怒腳踢王越之子,那是何等的暢快。”
“呵呵……”
曹操笑了笑:“現如今,你我再也回不去了!”
他臉色陰沉了下來:“這天下,也沒有人有資格,敢和你我爭奪女人。”
……
葉斌嘴角抽搐,恐怕在曹操眼裡,自己比他還要好色,不過……好像也確實是那麼回事兒。
“呵呵,一路征戰為了什麼?”
曹操自嘲道:“為的是興復漢室?為的是天下黎民?孤雖然對別人這麼說,可對賢弟,卻只能說,這一切,對為了自己……”
“為了自己麼!”
葉斌抿著嘴:“應當,就是為了自己。”
曹操哈哈大笑,舉杯說道:“為了你我二人能如此自私,乾一杯。”
葉斌也索性不想那麼多了,與曹操對飲而盡。
兩人所在的地方,正是荊州與司隸的交界之處,在令希走後的第二天,神農軍便遭遇了曹操的虎豹騎,兩軍都保持著剋制,沒有動手,在曹操的提議下,葉斌與他,在兩軍的最中央,對飲而坐。
這一壺酒!
喝了整整一下午!
誰也沒有說戰事。
誰也沒有討論將來。
酒幹……人未散。
可終究到了攤牌的時候。
“那手札上面所書,賢弟以為如何?”
曹操臉色一正,在也沒有絲毫笑容,將酒杯放在了石桌之上。
“很好!”
葉斌雙眼微眯,精芒閃爍,直視曹操:“只是,條件未免太過苛刻。”
“那麼……賢弟認為值麼?”
曹操臉色不變,只是看著葉斌,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當然值,所以……本王才會前來赴會。”
“哈哈哈!”
曹操大笑出聲,意氣風發道:“撤軍神農谷,荊州由我魏國全盤接收,子龍將軍和那兩萬神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