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連帶對著先前深信不疑的許玫也懷疑起來。
陸母聽過陸桂蘭的說辭後,本想再找許玫再問問那天的具體情況。
但那丫頭不知道是時來運轉還是擔心這事會惹禍上身,陳慧落水沒個兩天,便說再縣裡找到工作不見人影了。
陸母心頭有氣無處撒,這些日子對著陳家人又是伏低做小的,心裡的憋屈成了一團火,見人就能燒出個窟窿來。
陸父見自個女人的臉色變來變去,又不好在陳家面前落了她的臉,瞪了陸母一眼讓她收斂,便開口說道:
“老兄弟,這是兩百塊。你們收著給大閨女買點東西補補身子。”
說著陸父就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子來。
拿這兩百塊錢陸家在屋子裡就商量好了,但真當陸母見到那兩張紅票子掏出去的時候,一雙眼都給瞪圓了。
這可是二百塊錢!一家人啥都不做都夠好吃好喝兩年了!
被陸父眼睛一掃,陸母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哎,還講這些。”陸父一聲“老兄弟”打了一張親情牌,陳父不好把語氣說重了,推了推:“一家人過日子,哪有牙齒不磕著舌頭的。只是以後別再出這種事了。”
前段時間唱夠了黑臉,也是該把態度放緩一點了。
但陳母卻看不慣自己男人這做派,你死要面子不接錢?那好,我接過來成了吧。
陳母皮笑肉不笑的接下那二百塊,看到陸母那張跟吃了蒼蠅一樣又吐不出來的臉,心頭大為舒暢的說了句:
“我家閨女這次受了這麼大罪,確實該好好養養。”說著乜了陸母一眼。
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當媽的都不給討回來,難道讓孩子平白的吃這個虧?
陸母沉著一張臉,也不去看向她挑釁的陳母,手上端了大半杯子水愣是沒有喝一口,直衝衝的對著陳慧說道:
“陳慧,你給說說那天到底是咋回事?”
“咋回事?”一聽這話陳母就炸開了:“你們陸傢什麼意思?做了事又不敢認是吧!”
“媽。”陳慧知道陳母這是怕自己吃虧,連忙將人拉住:“我覺得我落水那事,並不完全怪小姑子。”
“怎麼說?”從陳慧話裡聽出點苗頭,陸母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連一旁本來神情萎靡的陸桂蘭,都帶著疑惑和些許希冀的看著陳慧。
“小姑子這次,是被人當槍使了。”
陳慧話音一落,陸桂蘭就怪叫起來:“是許玫那個賤人!”
“桂蘭。”陸定邦叫住激動的妹子:“一個大姑娘家,別開口閉口就是粗話,聽慧把話說完。”
陸桂蘭是最敬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