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理直氣壯,全然沒了前一句話時的心虛。
皎兒沉聲不語,安柯兒知她深思著也不打擾,只管手上忙活,直累的她額上晶瑩淌下,才給她著好衣衫。
皎兒垂眸緩言道:“我並非全因顧忌無極才不願去見他,柯姐姐許是也瞧出他……有心,他出府尋我,先遭無極重傷,才好了四五分又遭遇蒼衣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先不說他的心意我無以回報,他這連番的災禍都是因我而起,叫我如何再敢去接近於他。”
安柯兒忙活了一陣,還沒喘夠氣便聽她道出心裡話來,怔了一怔,心道,原來這丫頭是這麼想得。
“他的傷,你當真不再親治嚒?”安柯兒心道,莫非給她方子並非只因她此時力不從心,而是根本不願親自插手。
“有雪衣為他療傷,又有他師傅與柯姐姐在此,我這個於他不詳之人……”
安柯兒無言以對,她承認,讓她帶上自己一句,心裡還是挺舒服的,但她又極為鬱悶,她的慌誰給她圓,這丫頭甚麼時候信命了?
安柯兒動了動唇沒再說話,將床幔往兩旁收起,端著瓷盆下地。
重見天日
因皎兒讓南宮無極去歇著,使得安柯兒沒法回房,只得在她床榻上與她並肩稍躺了一個多時辰,午時便起身伺候她午膳。
午後不多時,焦白與古峰前腳跨進門,南宮無極後腳便到,算了算才歇了兩個半時辰,好在湊近了一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