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成你正式的妻妾嗎?”鄒穎在這二十多年裡沒有遇到過什麼像樣的幸福,一旦幸福降臨到她身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當魏延知道鄒穎是處子之身被自己所破,他之前那股玩弄張濟老婆張繡嬸嬸、嬌美人妻、妖嬈少婦的不良快感都煙消雲散,他開始把對鄒穎的稱呼由夫人改成娘子。
鄒穎再次從魏延口中得到確認,不禁喜極而泣。
當初鄒穎被關在後宅,她以為,自己肯定會被魏延當成洩慾工具,根本沒想到魏延真的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可以隨時丟棄、隨時交換的花瓶。
鄒穎像根藤纏著一棵大樹一樣,緊緊地摟著魏延,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魏延體內,或者把魏延融入到自己體內。
魏延被她摟得差點喘不過氣,忙問鄒穎:“娘子,為什麼摟我摟得這麼緊?”
鄒穎嬌媚地親吻著魏延的臉頰:“妾身發現,夫君你就是上天賜予我的,如果不是你,妾身還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既不知人間有真情,又不知自己活著有什麼意義,不知自己活著有什麼樂趣,直到遇到你,妾身才發現,妾身活著就是為了等到你,做你的女人,只有做你的女人,我的人生才有意義才有樂趣!”
說著說著,鄒穎竟然嚶嚶地哭了:“夫君,妾身已經離不開你了,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時刻跟隨著夫君,只求夫君不要始亂終棄。夫君,妾身愛煞了你!”
魏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魅力能有這麼大嗎?
他將信將疑地問道:“鄒穎,我真不知我魏延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鄒穎嚶嚶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來搭救我的天使。您知道妾身是怎麼嫁給張濟的嗎?七年前,他奉董卓之命來陳留、潁川等地搶掠,途徑我家莊園,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將我強搶為他的夫人。跟強盜一樣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使!”
女人就是女人,她愛上你以後,會把你一切缺點都給美化掉,鄒穎也算是被魏延用不正當的手段弄來,跟張濟強搶她沒有多大差別,只因為人的差別,事情的性質也變得大相徑庭。
魏延被鄒穎話語裡的兩個字給驚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鄒穎:“什麼?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過人?”
鄒穎說漏嘴,心裡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說道:“夫君,實不相瞞,妾身在八年前曾嫁過人,那個世家子弟體弱多病,在洞房花燭夜,他多飲了幾杯酒,竟然不幸暴斃。從此之後,妾身在這方圓百里便有剋夫的不祥名譽,沒有人上門提親,妾身只好孀居在孃家。只有張濟不明真相,才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後,亦不敢過於寵幸於我。夫君,你也因為這個嫌棄妾身嗎?”
魏延這才恍然明白,為什麼鄒穎這麼大歲數對那方面還沒有什麼經驗。
魏延甚是不屑剋夫之類的說法:“本來色字頭上一把刀,娶個漂亮老婆做那種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體就虧一些,虧一些死得就早一些,這樣說來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剋夫命了?這不扯淡嗎?”
鄒穎摟著魏延的虎腰,摟得更緊:“夫君,你是一棵大樹,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樹上的藤,大樹若在,藤便在,大樹若亡,藤便亡。”
鄒穎不說這樣的言辭還好,她一開始這樣說,讓魏延迅速清醒,鄒穎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釋放出來的溫柔,並不真實,她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根救命稻草,為了不想讓自己淪為權貴間互相交換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魏延這顆大樹上。
魏延清醒地知道,這個時代的美女確實是依附在大樹上的藤,但是大樹若亡,藤不會亡,反倒會迅速攀上別的枝頭。
他突然發現,身處在他這樣位置的男人,談什麼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騙的,只有這女人生育的子女和這女子在床上帶給自己的快樂才是真實的,與此相比,女人說的甜言蜜語非常扯淡。
想到這裡,魏延便把鄒穎說的這些話語都當做過耳風,毫不過心,女人對自己的喜愛對自己的崇拜對自己的痴戀,可能是原來那個吊絲夢寐以求的,但他現在成了魏延,他才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喜愛、崇拜、痴戀,都建立在他的無上勢力上。美麗女人對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堅貞,而必須依靠自己強大的實力,只要自己強大一天,就可以把這個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邊。
魏延不再說什麼,而是專注地享受著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快樂。
鄒穎美眸顧盼,盈盈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