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偷偷的對自己說,樂悠,你其實配不上這麼好的傷藥。我也知道,能做你的奴侍就已經非常不錯了,我也不祈求名分。可是,你說了,如果我能生下一兒半女的,就能做個側君。我很開心,真的,只要有這句話,我就很開心了,可是,我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懷孕。然後,剛剛你說,在你面前,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可是,你說的時候,太過平靜了。你的眼神中有的那個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其實,我很希望,哪怕是一場幻夢,也不要醒來,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在馬車上了,等到了言歸城,其實也沒有多久了,從羅坪鎮到言歸城,也不過是一天的路程,晚上,就能到了,你一定有的夫侍了。而我不過是奴侍,也許是很快就被你忘記的奴侍,那麼請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就讓我先冷靜一下,抱著你昨天擁抱我的記憶,自己騙自己,有人會喜歡自己,愛護自己。”
莫漠看著樂悠沒有說話,只是上前,想要把他攬在懷中。
“不,別過來,你知道我無法無法拒絕你的溫柔,你的擁抱。可是,昨夜你狠狠地咬著我的時候,我知道,那只是女人必然的慾望,你的精心,你的呵護,都是在你的夫侍身上養成的,而對我不過是習慣使然罷了。我也想騙自己,你是對我才這樣的,但是,我知道不是。你的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你的不凡,即使只是普通的衣物,也難以掩蓋你的氣質。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機會成為你的側君。所以,我求你,如果,你不是認真的,請不要再對我如此溫柔,不要再給我希望。如果,我習慣了你的溫柔你的好,而你厭倦了我,你收回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時,我還能不能有勇氣再活下去。”
莫漠沒有說話,沒有辯解,只是,用力的,把樂悠帶著被子一起狠狠地不容拒絕地擁入懷中,現在她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要獨佔樂悠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孤獨的,而在昨晚,自己讀懂了樂悠眼中的渴望,期待著有人能夠給予救贖。可是,自己何嘗不是需要一個人來證明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活著,雖然找其他七個姐妹是自己的目標,可是,自己也不想一路上孤寂的走下去。想要抓住一個人,來證明自己是被需要的,而樂悠就是那個人,儘管是他在出現在合適的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合適的人,但是,只要他還依賴自己,自己就絕對不會放手,不,也許永遠都不會放手。
“莫漠,放開我!”樂悠覺得莫漠的擁抱是安慰,“別這樣對我……”
“樂樂,聽我說,我現在只是一個人,我擁有的只是你而已。我在言歸城沒有家,我們要先在客棧住上一段時日,然後,我們一起選好房子,住在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先別想以後的事情好嗎,等時機成熟了,我會都告訴你的。”莫漠把自己可以說的,最大程度地告訴了樂悠。
“別難過,莫漠,別難過,只要你還要我,我就一直在你身邊。”樂悠聽了,以為莫漠也有一段傷心的過往,暗自罵自己沒有弄清楚,就亂說話。其實,關心則亂,絕對是真理,如果樂悠不是重視莫漠,他絕對不會這樣挑明自己的想法。“我已經二十歲了,只有你不嫌我老,不嫌我髒,我要是不抓住你,就是自己笨了。”
莫漠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樂悠,就像是怕他消失一般。
溫馨的氣氛一直持續著,誰也不肯打破。不過,還是沒有維持多久,因為樂悠的肚子叫了。
“我的樂樂寶寶餓了,想吃什麼,我讓人準備了點心,乾糧,還有水果。樂樂要先吃還是先穿衣服呢,我也準備了衣服呢。讓我想想,什麼樣的衣服更適合我的樂樂寶貝呢。淺藍的如何,還是淡綠的好看呢?”莫漠一邊把衣服擺出來,一邊看向樂悠,“樂樂啊,你怎麼說啊!”
“淺藍的就好,我要先穿衣服。”樂悠把手探出被子,想要拿過衣服,不過莫漠卻阻止了他的動作。
“先穿褻衣!”她記得昨夜樂悠只是罩了兩件袍子而已,今早白奴把衣服交給她的時候,還特意問她要不要褻衣,她才知道,樂悠的穿著,是為了客人們方便滿足慾望。
“好……”說著好,露出笑容的樂悠,眼眶中卻蓄滿淚水。
“不許哭,我家樂樂就是要高高興興的!”莫漠覺得樂悠像是用水做的,動不動就要哭,昨晚也是這樣,“來,吃塊兒糖,就不哭了。”莫漠拿出一塊兒百香果的硬糖,剝開包裝紙,就著手塞在樂悠嘴裡。
從未體驗過的滋味,在樂悠嘴裡散開,甜卻不膩,回味中有著淡淡的酸,溫和而不刺激,就像是幸福的味道。只是這糖,絕對不是尋常之物,(喂,那是另外一個時空的產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