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會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老頭子爽朗的聲音,聽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錯:“哈哈,臭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大過年的還知道給老子打個電話拜年,看來老子沒白疼你。”
“呃……”于飛一陣語塞:“那啥,死老頭,我不是給你拜年的,想問你個事。”
對於老頭子,于飛向來都是實話實說,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這老東西拜年,所以也就不那麼虛偽了。
可是老頭子那爽朗的聲音立馬就變了,怒不可遏:“麻痺的,不給老子拜年你打電話幹嘛,找死啊,掛了!”
說著就要掛電話,于飛麻利而又無奈的說道:“行了你,不就是個年麼,有什麼好拜的,給你拜個年又不會讓你雞。雞變大,所以咱就不玩那些虛的了。”
此話一出,于飛已經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邊老頭子急促的呼吸聲,這是要發飆的前奏,為了不讓這老東西暴跳如雷,于飛連忙轉換了話題:“晚上我的心魔又突發了。”
于飛輕描淡寫的說道,那感覺就好像是在說“你吃飯了沒”。
可是老頭子當即就嚴肅起來:“你不會又自殘了吧,有沒有事?”
也難怪老頭子會如此緊張,因為每當于飛突發心魔的時候,如果自己不在場,這傢伙準得對自己自殘,而且還是非常恐怖的那種自殘,所以老頭子才會如此緊張的問道。
“沒聽見我現在還在給你打電話麼?”于飛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如果我真有事了還能給你打電話嗎?”
老頭子一聽這話也就鬆了口氣,想想也是,這傢伙一旦自殘起來,手段極其殘忍,不殺死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聽他此刻的語氣,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便也就放心了。
不過他很快就疑惑起來:“那你是怎麼清醒過來的?”
“這也正是我要給你說的。”于飛說道。
接下來,于飛就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老頭子,最重點的就是徐妍抱住自己之後的感覺,他很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老頭子聞言後半天沒有出聲,于飛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我掛電話了?”
老頭子這時語氣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不能妄下結論,得驗證之後才能確定。”
“怎麼驗證?”于飛問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先按照我說的去做,你不是晚上一直都不敢睡覺麼,今晚你破一次例,和那個叫徐妍的女人睡一覺,看看你會不會做噩夢,然後明天早上你再給我打電話。”
聽聞老頭子這麼一說,于飛很是疑惑,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之前他也有和徐妍晚上一起睡過,可是那個時候都是辦正事了,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去閉上眼睛睡覺,因為他知道,晚上睡覺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夢中總會被噩夢纏繞。
既然老頭子都這麼說了,那他何不試試,他也相信老頭子絕對不會是在故意耍自己。
第八章 第一次晚上睡覺
此時已經臨近凌晨零點,帶回來的白酒被兩人幹掉了四瓶,于飛的腦袋卻依舊清醒無比,看著有些發懵的林子浩:“耗子,我有事得先走了。”
“飛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你的事要緊。”由於酒精的作用,林子浩的臉頰通紅無比,不過他的面板本來就黝黑,倒也看不出來什麼。
一雙眼睛淫邪的看著飛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雖然喝多了,但是勝在腦子還清醒,所以剛才飛哥和老頭子的通話內容他聽的很清楚。
飛哥得去辦正事了,他哪裡還好意思打攪。
于飛出了汽修城,正好是凌晨零點整,大街小巷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大年初一來了!
想到安可欣還在家裡等著自己,于飛既愧疚又無奈,愧疚的是讓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苦苦在家裡等著自己回去吃團圓飯,他心裡很是對不起這丫頭,但無奈的是他不知道這個誤會什麼時候才能夠解開?
雖然不好意思去開口,但為了不讓這丫頭在家裡等自己一晚上,他還是拿出電話撥通了安可欣的手機。
電話剛響兩下就接通了,看得出安可欣一直守在電話跟前。
于飛硬著頭皮告訴安可欣自己晚上回不去了,讓她早點休息,好在安可欣這次也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生氣,只是心情似乎不大好,叮囑于飛少喝酒,注意身體,忙完之後早點回來。
掛了電話,于飛心裡很是溫暖,但嘴角卻是苦笑無比,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