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您認識這個人?他好像是那名厲害年輕人的同伴。」白人男子也好奇地詢問道。
「是的,我認識他。我還記得他放了我一次鴿子。」李教授不知在想什麼,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能把這盤錄影從頭到尾再看一遍嗎?」
黑人男子一提眉毛,「當然沒問題。」
炎顓看了一下里程表,他已經開了十二公里的路,離剛才的服務站已經足夠遠,看看附近也挺安靜,便偏離主幹道,拐進路邊的空地停下車。
車輛停穩後他並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坐在車裡靜靜看向不遠處的主幹道。也許普通人的眼力在黑夜中沒有辦法看那麼遠、那麼清楚。但他不是普通人。
一輛車接著一輛車駛過。一共到第十輛車開過去,炎顓這才開啟車門下車。
如果白天來看,這裡的景色應該稱得上不錯。燦爛的星空下,廣闊的田野,遠遠可以看到一座座朦朧的山包,在山包與田野之間散落著星星點點的農屋。有兩三層高外形美觀的小洋樓,也有異常簡陋的泥巴房。農田中東一塊西一塊還夾雜了小池塘和小樹林。
炎顓從車後座抱出昏迷不醒的簫和,找了一塊空地平放下。
他喜歡這裡的味道,帶著泥土的腥氣和草木的清香。這讓他感覺很舒適。把簫和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扒開他的眼皮仔細看了看,又測了測他的脈搏,肩膀隨之微微放鬆了些。
捏住簫和的鼻子,看他過不了一會兒自然地張開嘴巴吸氣,炎顓眼中冒出一點類似惡作劇般的笑意。
你怎麼得罪玫瑰了?你說你什麼時候能不自找麻煩?
還好玫瑰手下留情,否則你就不會昏倒這麼簡單。那小玩意兒比我想象的還古怪,就連我也沒法看清它的實力。你還就喜歡招惹它。
難得看到這人這麼乖,閉著眼睛張著嘴巴的樣子有點傻,但看起來卻比平日順眼許多。
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眼皮。人的眼皮很有意思,那麼小,卻可以拉很長。兩張眼皮統統拉了一遍,又改去捏他的臉蛋、拽他的耳朵。
一開始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年輕嘛,這時節又正好是萬物蠢蠢欲動的春天,看到衣服釦子想要撥拉開,看到露出的肉想摸摸咬咬也是很正常的反應。不過這摸啊咬的呢,一次兩次沒關係,這三次四次後就……
「嗯……」
簫和輕輕地扭動身體。身體深處傳來的不適感告訴他,此刻他正在被人侵犯。
喘息中,濃烈的說不出是香是臭的體味深深誘惑著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經。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時,往往就因為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頭,露出光滑誘人的脖頸,發出痛苦享受難以辯明的叫聲。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進了最深處,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劇烈摩擦,讓承受重擊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滾燙炙熱到極點。
低沈的類似野獸的吼聲在他耳邊響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覺到插進他身體深處的東西在產生變化。變得更加粗壯、更加……
「啊啊啊──!」
展露的脖頸被一口咬住,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簫和眼角迸出了淚水。任憑騎在他身上的人在他身上、在他身體深處肆虐。
乳頭被咬住拉扯,不知道已經高潮幾次的男人在自己的哭泣聲中恢復了神志。
可是此時他多麼希望自己還是失去知覺的狀態。
「嗚……他媽的,你這個王八蛋……竟然乘人之危!我操你全家!哇……殺人啦!我吃不消了……我真的吃不消了……死小炎你給我停下來!他媽的你想把老子乾死嗎!……啊啊,別戳那裡……別……」
「嗷──!」
年輕的、身材異常精壯的男子迅速進入亢奮狀態,對身下人的哀求棄耳不聞。甚至在兩人還是身體相連的狀態下,硬是把男人調轉了個身。
「哇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殺了你這個混球……嗚嗚!」
可憐的男人,叫罵立刻變成哀泣,帶著哭腔的呻吟哀鳴讓人聽了就覺得心疼。可同樣也刺激了獸性十足的雄性的淫虐慾望。
抱著男人的腰,慾火焚身的炎顓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無論趴伏在地上的男人怎麼哭求,他只是一味追求著那緊緻滾燙的肉穴給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無法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