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爺接過箱子說道:“小狼,脫光衣褲躺炕上”
薛郎很不情願,外面還一幫人需要安頓呢,屋子裡還有雪鳳,怎麼好意思脫掉衣褲?
爺爺還是比較瞭解自己的孫子,回頭跟雪鳳說道:“鳳丫頭,走了半天山路,你先回屋休息吧。”
“好的爺爺。”
雪鳳看了眼薛郎,痛快的離開了裡屋,去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小屋。
八爺爺開啟那個老舊的行醫箱,翻出一個破舊,看不出材料的長條小包,解開了上面的繩頭。
薛郎小時候見過這個小包,但好久沒看到了,於是,邊脫衣服,還不忘看了眼。
那包裡卷著的是一二百根金針銀針,都長超過三寸,針尖相對,整齊的插在包裡。
八爺爺伸手抽出一根金針,捻動著,似乎在預熱。
短短三四分鐘,兩個手換了幾遍,就這麼閉目不斷的捻動。直到五爺爺掀開門簾進來的一刻,八爺爺才停止了捻動,慢慢的放下了金針。
“柱子,回去睡覺吧。”
五爺爺頭不回的攆著陪他回家的柱子,放下手裡的罈子,拿過薛郎爺爺準備好的大碗,抱起罈子就倒。
隨著一股黑漆漆的液體流出,屋子裡立時怪味瀰漫。
說是藥味,又帶有腥氣,但還不是那種臭味。
倒滿大碗,五爺爺放下罈子,從懷裡拿出根一紮多長,起碼頂兩的山參遞給薛郎的爺爺。
薛郎的爺爺也沒說話,接過山參,掉頭就離開了裡屋。
薛郎此時只穿了條褲衩,坐在熱乎的炕上看著三個爺爺忙碌,感覺到身上的傷勢似乎不是想象的那麼輕鬆,否則,爺爺們不會這麼嚴肅凝重。
“小狼,躺好。”
五爺爺說著,一手端著大碗就站到了炕沿邊上。
薛郎依言躺好,沒敢亂問。
五爺爺可沒管他,一把拽住他的褲衩,不等薛郎護著,喊了聲:“別動!”在薛郎一頓的功夫,給他脫了個溜光。
隨後,手在碗裡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