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再次爬上眼中。
怎麼看不到傷口呢……
琢磨著,雪鳳小臉通紅,一邊拉過一條被子給薛郎蓋上,一邊大口的喘著,跟勞累過度一般。
薛郎此時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當中,六識基本關閉,根本不知道雪鳳居然將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不說,甚至連最後的遮羞布都掀開檢視,讓自己再無秘密可言。
也幸虧是沉睡,要不,害臊是一方面,估計早就一柱擎天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這種半地下的地窨子就這點好處,暖和不說,還足夠隔音,讓外面細微的動靜很難傳進屋裡。
張明他們這會正在倒運著物資,上千斤的大米,上千斤的白麵,幾百斤豆油,白菜,土豆,蘿蔔,最後幾公里的山路都需要他們背過來。
就算大奎套上了小馬車,兩輛馬車加上多了十幾個青壯也不好乾啥,畢竟不能多拉,一車也就三四百斤。
山林裡,那輛威猛霸氣的防彈車這會卻成了拉貨的,在山中的泥濘中顛簸著,跟三菱一前一後,不斷的把卡車上的物資卸下,拉倒山腳。
跟來的十人中,除了張明、趙立強、劉海松已經知道此行的目的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進這大山具體要幹嘛,不過沒人問,都默默的幹著。
在他們將物資大多集中到了山腳往回倒的時候,薛郎的爺爺咳嗽了聲,在雪鳳掀開門簾出來的一刻,捧著之前那個砂鍋,走了過來。
“爺爺給我吧。”
雪鳳此時已經恢復常態,偷。窺帶來的嬌羞也消失不見,跟平常一樣,說著,伸手接過爺爺手裡的砂鍋。
爺爺沒有推讓,將砂鍋給了雪鳳問道:“鳳丫頭,小狼醒了沒有?”
“沒,還睡著呢。”
爺爺跟著雪鳳進了裡屋,看了眼炕上的薛郎,見他臉上的病態盡消,之前的蒼白也不見,出現了正常的紅暈,一邊坐在桌子旁一邊說道:“鳳丫頭,給小狼倒上一萬,小狼該醒了。”
該醒了?
雪鳳不解的看了眼依舊沉睡的薛郎,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的將砂鍋裡的湯汁倒了一碗出來。
她剛剛倒完,薛郎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軲轆了下,隨即睜開了眼睛。
視線一恢復,薛郎首先感受了下身體的狀況,緊接著他猛地做起,攥緊兩個拳頭伸到眼前左看右看,驚喜浮現在臉上。
薛郎的動作讓抬起頭的雪鳳一喜,放下砂鍋說道:“你醒了!爺爺說的還真準。”
薛郎活動了下肩膀,骨節嘎巴嘎巴脆響中,伸了個懶腰,感覺到力量回到了身上,笑著說道:“真舒服,我睡了多久?”
雪鳳端著那碗冒著熱氣的湯汁邊走過來邊說道:“前後倆小時吧,先把這個喝了,爺爺給你熬的呢。”
“好。”
薛郎伸手就要掀被子,突然感覺渾身光溜溜的,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只穿了條內褲,忙把被角塞上,臉上露出一絲窘迫。
雪鳳抿嘴一笑,將碗遞給薛郎,心裡卻偷笑。
薛郎哪裡知道雪鳳之前的大膽動作,雖然只為了探個究竟,檢視他身上的傷痕到底在何處,可也將他看了了透徹。
一口氣喝完並不好喝的藥湯,薛郎看了眼爺爺說道:“爺爺,八爺爺的手快的我都看不清,他是不是傳說中的高手啊?”
爺爺笑了,“你八爺爺可有絕活,你小時候練的只是皮毛,這要是學全了,啥也不幹,當醫生都夠你吃一輩子的了。”
“真的!”
薛郎驚喜的差點又掀開被子,隨即醒悟,老實的挪了挪屁股,將被子蓋好。
爺爺沒回答,接著說道:“你五爺爺也有絕活,趕明給你五爺爺搬點好酒,保證再碰到打傷你的人,能輕鬆搞定。”
“太好了!”
薛郎興奮的手揮舞了下。
他這會太渴望強大了,面對郭泰那樣的身手,他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要不是經驗豐富,要不是有魔鬼之吻,要不是有閃光彈,他都沒機會在這躺著了。
興奮了下隨即想起來爺爺似乎也應該是高手,遂盯著爺爺說道:“爺爺,你的穿雲腳不會也留了一手吧?”
爺爺沒在意薛郎的直接,掏出菸袋,剛準備裝煙,看了眼雪鳳,又停了下來,說道:“你小時候學的那點玩意就是讓打架用的,可惜你從來沒跟人動過手,當然,那點玩意也差遠了,想學,在家多呆幾天,都交給你。”
雪鳳看到了爺爺的動作,乖巧的上前拿過爺爺的菸袋,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