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說和不說還有區別嗎……”
看到倆人情意濃濃,薛郎沒有一絲的負罪感。
這種人就是瘋子,什麼復辟,實際上還是想著滿足自己的私慾,卻不顧戰火給黎民百姓帶來的災難。
這種人活著也是麻煩,想讓他們扭轉觀念,教化,那比登天還難。
但薛郎沒有打斷唐娟,他不屑用卑鄙的手段審訊,不會憐憫他們,但也不會沒有一點人情味。畢竟他曾經受到過的教育不允許他這麼做。
唐娟淚眼婆娑,喃喃的說道:“濱,謝謝你,來世我還做你的愛人……”
薛郎深吸了口氣,放棄了要解開白雁濱限制的念頭,這樣就沒完了,還有很多疑團需要唐娟解開呢。
不過,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唐娟為何在非常時期進入松江大廈地下密室,導致漏出了諸多的馬腳,要不,他們等上幾天,恐怕就沒機會追到山上礦區的秘密山洞裡了,也沒機會讓剛剛聚集在一起,沒準三兩天就分散的這些傢伙一網成擒了。
倆人想來如膠似漆,那時候二環封鎖,三環封鎖,根本沒機會正常離去,走地面,難保會漏出破綻,卻又想著單獨守在這裡的白雁濱,所以,才從地下徒步走了幾公里,趕到這裡與白雁濱相會。
果然,當唐娟恢復了一些,薛郎問起的時候,她的回答真的是薛郎猜測的那樣,就是為了回來跟白雁濱相會,因為進市區不檢查,天亮前,才坐公交返回。
這個回答讓薛郎啼笑皆非。
一個有著這麼大夢想的人,居然為情,為魚水之歡喪失了縝密的思考能力。
搖頭嘆息中,他再次問道:“夏梓憶跟你什麼關係?”
唐娟深深呼吸了幾口,慢慢的說道:“那是個傻丫頭,我們組織都不要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之前,是為了掩護我的身份,才跟她走的近,之後,是用來讓我脫身的,怎麼,你沒殺了她?”
薛郎嘴角牽動了下,“這個世界傻子是不少,可我不是,你也不屬於精的那種。”
唐娟並沒有介意薛郎的語言攻擊,情緒也漸漸恢復平靜,在薛郎話音落下的一刻慢慢說道:“我很奇怪,當我知道夏梓憶有你私人電話,我讓她打給你的時候,你明明已經在松江市,已經發現了線索,為何不動手呢?”
薛郎盯著唐娟的眼睛,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監聽了電話,得知我在松江市,才緊急撤離松江總部地下的那些東西?”
“是的。”
唐娟很乾脆,“就因為監聽電話,鎖定了你的位置,才放棄了秋利銘。可惜,你比我想象的還老謀深算,我都懷疑,你真的只有二十歲嗎?”
“在等你。”
薛郎回答的相當簡單。
等我……
唐娟神情飄忽,明白了當時薛郎為何不動手了,就是為了找到自己。
可惜,自己還是沒算計到,匆忙搬離,居然讓他找到了線索。
薛郎沒有就這個問題進行探討,也沒那興趣,看著唐娟問道:“白雁濱不是狙擊手,你之前派往我家裡進行刺殺的狙擊手現在在什麼地方?”
唐娟情緒已經完全平靜,聞言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叫殺手,還有一個組織,叫殺手組織,可惜,他是頂尖殺手,卻沒機會開槍,不得已撤回了,想找到他,那你就用自己的人頭去找吧,你的人頭價值一個億,聽到這個價碼是不是很開心,自己這麼值錢?”
薛郎不置可否。
但心裡對著個殺手的解釋還是不太相信。
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怎麼感覺就是雪狼突擊隊中的一員呢?
琢磨著,他突然問道:“毒蠍子在哪?”
已經恢復平靜的唐娟在薛郎話音落下的一刻突然眼睛睜大,盯著薛郎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薛郎沒有回答,冷冷的看著她問道:“說,別讓我費事,你就算能抗住第一輪,也扛不住第二輪,我也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哈哈!”
唐娟突然歇斯底里的笑道:“毒蠍子已經死了八年了,你要找他,去地獄吧!”
死了八年了……
薛郎眼睛虛了下。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八年。
當年米國那起轟動世界的綁架案,不正是八年嗎?而唐娟又是死神組織裡的,那麼,這個毒蠍子不正是那次死掉的嗎?
“他死在米國?”
薛郎的話讓唐娟的大笑戛然而止,她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