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濱足足說了半小時還多,連唐娟的師傅,唐娟的父母,反正是所有資訊,一點不拉的一一抖摟了出來。
薛郎這會成了忠實的聽眾,聽著這個似乎陷入回憶的傢伙不斷嘮叨。
他沒有打斷白雁濱的回憶,理解這或許是他知道人生走到頭的一種自我安慰方式。
白雁濱的回憶,讓他徹底將所有支離破碎的資訊歸攏並串聯起來,知道了這些年他們這一撮人是怎麼過來的,是怎麼靠著復辟的信念,一步步走過了艱辛的。
薛郎在白雁濱停止回憶後,不由一陣唏噓。
這幫人就跟自己想的一樣,要是將這份精神頭用在另一條路上,絕對成就低不了。
感覺倆人交代的都差不多了,金騰那裡和杜飛也早已經排爆完畢,沒有出現意外,薛郎暗自嘆了口氣,心裡沒有輕鬆,反倒沉重了不少。
就為了這點念頭,先後死了多少人?今天,他更是少了兩個戰友。
轉過頭,再也沒看倆人,徑直下車,走到站在十幾米外等待的金騰和杜飛身前,說道:“錄音就在車裡,你們安排人再繼續吧,我去看看裡面的情況。”
金騰在薛郎說完後,說道:“你知道那個賬號裡有多少錢嗎?”
薛郎笑了:“不就二百億嗎,金大哥不至於太吃驚吧。”
“你知道有多少啊!”
金騰真有點吃驚。
“什麼叫我知道?”
薛郎白了金騰一眼:“原始積累時期已經過了,那是你們要上交的,我怎麼會有想法?別把我看得那麼貪得無厭,我還擔心秋後算賬呢。”
金騰被噎的一頓,杜飛卻接過來說道:“知道就好,這次的動靜太大,這會松江市已經進駐了高層,可不能瞎弄,一會就會趕來。”
薛郎一聽一會就要有高層趕來,忙說道:“行了,那是你們的事,口供有了,價值不大,人有了,也是活死人,你們慢慢鼓搗吧,我再去看看,一會就撤了,我可不想被拉住審查一通。”
金騰和杜飛知道薛郎的脾性,知道他不願意因為審訊的事被糾纏,不願意捲進圈子裡,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