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會要開始了?”
崔穎也覺得奇怪,跟著問了句:“就是,這會開始的話,是不是要從小龜現在的基金裡撥款啊,還是向社會募集?”
雪鳳和夏梓憶沒有吱聲,但也覺得薛郎變化太快。之前兩天弄得緊張兮兮的,這會回來了就要搞基金,有點跳脫。
薛郎沒有說話,將已經準備好的艾派德插上了資料線,隨即,開啟了電視電腦一體機,跟著,畫面一閃,出現了譚軍父母圖文並茂的資料。
幾個美女隨著觀看,眼圈都紅了,崔穎更是無聲的落淚。
那上面的畫面雖然是照片,卻是獵狐這兩天才拍的畫面,真實,看著心酸,甚至還有老人家裡的照片,那些智障,癱瘓的孩子,看到生人那迷茫好奇的眼神,看向窗外,嚮往外面世界的渴望,一覽無遺。
雪鳳看著一幅幅畫面雖然心酸,但很平靜,待全部播放完,她率先打破沉悶的氛圍說道:“薛郎,你準備怎麼辦?”
所有人都看向了薛郎,都想知道薛郎準備怎麼辦。
薛郎笑了笑,關了電腦,拔下艾派德,這才說道:“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愛,缺少的只是彼此間的信任,和即將失去的美德傳承。”
幾個美女聞言都點頭。薛郎說的的確是那麼回事,媒體為博眼球,什麼新鮮,什麼邪惡就報道什麼,連一些家長也無奈的教育孩子做好事前,要先保護好自己,別被訛著,讓善良被蒙上了灰影。
薛郎繼續說道:“譚爺爺奶奶歲數已經大了,他們撫養的孩子總數超過六十,目前還能回到這個家的佔大部分,有些的確沒能力,但也每月匯來一二百塊貼補家用。
這就是一種愛的接力,這些被救助,被撫養的孩子們學會了愛別人,學會了堅韌,學會了自強,這是一種即將失去的美德,雖然還有很多正常家庭的孩子也懂這些,但卻沒有這個特殊家庭的孩子理解的更深,做的更好。”
幾個美女靜靜的聽著,都沒有人感覺奇怪,這些是從一個剛二十歲,還是在山裡長大,沒有上過學的大男孩嘴裡說出的,覺得薛郎似乎就應該能理解這些。
薛郎早在一路返回的時候就捋順了思路,他沒有管幾個美女,接著說道:“為了讓這種大愛有個延續,有個傳承,我的想法是在不挪動譚爺爺奶奶,不讓他們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熟悉環境的情況下,在他家附近,找一個更大的環境,做一個收容的專案,前提是以譚爺爺他們為載體開始,派駐義工貼身照顧這個特殊家庭,擴大,建立醫務室,康復室,收治更多的有殘疾的棄嬰,在老人們老去後,以保證他們一手建立的家庭還會延續,讓他們曾經收留的孩子有個回饋的環境,讓這種大愛繼續擴散傳播。”
白小歸一直在做慈善這塊,在薛郎結束自己觀點闡述後,接過話頭說道:“薛郎的想法我贊同,非常成熟,這樣一來,那些愛心人士,愛心企業就會有足夠的信任來資助,對於募集社會資金這一塊有很大的幫助,畢竟有一個直觀的環境在那,不同於網上,信任度不高。”
雪鳳跟著說道:“前期我們只做,不說,不做媒體的炒作,我們不是作秀,不需要打廣告,但要找媒體公佈慈善基金的賬號,聯絡方式,監管機構等資訊,等一切走入正軌了,會有媒體跟蹤報道的,也會有更多的志願者慕名而來,這樣就做穩一塊了。”
夏梓憶插嘴問了句:“那到時候這個新成立的基金只做這一塊,也就是殘疾兒童救助中心這一塊嗎?”
夏梓憶的問話讓幾人再次看向薛郎。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在博物館建成之前,米業注入資金五千萬,先一步運營,召開釋出會,公佈賬號和聯絡方式,起步之初,根據精力來做,不論是失學,重大疾病,還是殘疾兒童,智障的靜語者,都在救助範圍之內,新基金包囊所有慈善專案,只要資金做的過來,都不拒之門外。”
薛郎說完,白小歸阻止了崔穎說話,搶過話頭說道:“計劃書我一會就弄,明早拿出詳細計劃,要是可以,明天就可以先出發去東江市,為在那建立箇中心做鋪墊,也先解決譚爺爺們的現狀。”
薛郎和雪鳳他們剛點頭,崔穎就急忙說道:“新基金要是沒有人選呢,我毛遂自薦,小歸那一攤子都忙不過來,再鋪開攤子她更忙不過來了,而且我的銷售廠裡可以找人來做,但慈善基金的資金出入不能單靠外界監管,所以,我覺得目前我比較合適做新基金的部門領導,而且我還給小歸幫過忙,瞭解基金運作的一些步驟。”
“官迷!”
雪鳳笑著用指頭戳了下崔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