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揪心的樣子,她在父親離世後,開始偷摸的調查那些玉雕的去向,想保住那些玉雕,為以後嶺南玉雕流派振興做準備。
可不成想,父親給她偷摸安排的保鏢居然掀開了這個組織的面紗,讓她見到母親喬裝發號施令。
就算母親再化妝,作為女兒也不會認不出來。
接著,發現了更多的秘密,於是,在確定這將危害到社會,她選擇了報警。
可不成想,她報警後,座駕在趕往分局的時候遭遇襲擊,要不是隱在暗處的保鏢相救,她就被密集子彈打死了。
看到三人倒在血泊中,剩餘四個保鏢拼命逃遁,輾轉租車,逃離了東江。
對方追趕了一陣之後,被甩掉了。她們兩輛車,一路狂奔,不敢在東江停留,直奔松江市,那裡,有父親早就替她安排的房子。
可惜,到了松江剛取錢才一天,追殺再次到來。
這次,掩護的兩個保鏢沒了聯絡,她們一路逃到了迎春,扔掉了所有的身份資訊,以為在這偏僻的地方可以藏身,卻不料對方還是找到了他們。之後,就是荒山驚魂,遇到了薛郎。
被救以後,感覺到了薛郎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她隱瞞了被追殺的真相,以為少拋頭露面,沒有個人資訊,就不會再有事。
事情的確如她所料,一年,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原本她以為是母親發現了追殺她的真相,停止了追殺,任她漂泊在外了,卻不料遭到了母親貼身護衛的襲擊。
聽完雪鳳的回憶,薛郎一陣的唏噓。
霍建業在這個組織裡,居然也是一根線,只是霍家致力玉雕技術的發展與傳承,有意迴避復辟這回事,到了霍建業,更是全身心投入在了玉雕廠,想來要不是大筆資金投入購買原石,玉雕廠的家底已經相當可觀。
而作為控制他的黃埔琴,倆人產生感情,生了一女,卻不敢在一起。而最後,估計是霍建業不合作,黃埔琴壓不住了,死神組織這會已經作大,才有了霍建業的死。
薛郎相信,霍建業的死絕對不是疾病,就是慢性中毒。
想到黃埔琴的身份,原來一個紡織廠的工人,下崗後,開始混跡玉雕市場,隨後有霍建業的幫助,憑藉專業,坐到了玉雕協會理事的位置,掌握了各盤口開盤的資訊,才有的大量原石被收購進來。
薛郎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臉色蒼白的雪鳳,笑了笑說道:“你說真是巧了,咱們的故事加起來可以寫一本書了,說出來,有幾個人會相信?”
雪鳳抬頭看著薛郎,勉力的笑了笑說道:“這也是當時我為什麼挑選了東江市公安分局局長報案的原因了,一般人誰信?報案也會當笑話一樣對待。只是沒想到薛凱居然是他們的人……”
薛郎點了點頭:“薛凱在秋利銘落網後已經無法遁形,抓捕中被擊斃,早就不在了。”
“死了這麼多人……”
雪鳳的情緒再次低落下去。
薛郎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都過去了,這個荒誕的復辟也到此為止了,他們辛苦幾十年,到這會已經分崩離析,大部分核心落網,剩餘的,構不成威脅了。”
“可段鶴山……”
想起段鶴山恐怖的身手,雪鳳打心底害怕。組織沒了,剩餘他一個,也可以製造相當血型的殺戮。
“他?再見面就是他的死期!”
說著,薛郎的氣勢陡升,如一把出鞘的鋼刀,鋒利而冷冽。
感受到薛郎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一直糾結的雪鳳再度感覺到了安全。
薛郎這會並不擔心再遇到段鶴山,而且在熟悉了運氣的竅門後,徹底步入氣勁小成,他會趕赴東江,用自己做釣餌,釣出這條鯊魚。
自己毀了他們的百年夢,不殺掉自己,估計他們睡覺都睡不安生。
不過,在這之前,雪狼精英小隊必須儘快提升實力,在年後,結束訓練,主動出擊才是王道。
他氣勢還沒收回,雪鳳面色再次一跨,說道:“你說,能抓到我母親嗎?”
薛郎知道她很難過去這道坎,又希望母親落網,段鶴山落網,又擔心母親的安危,同時也迷茫,說出母親的資訊,將母親推到懸崖邊,雖然是她應得,但畢竟是她母親。
說白了,雪鳳就是普通人,難以做到灑脫的大義滅親。
薛郎深吸了口氣,兩手扳過雪鳳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這事到此為止,你母親跟你再無糾葛,你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從現在起,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