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允許,明天就弄兩隻,不行拉倒唄。”
雪窯裡其他隊員聞言都看向張明,顯然,連續吃了幾天的肉乾和壓縮餅乾,這幫小子饞了。
張明也很想吃烤肉,再說,在軍營,時不常的還可以去小山村蹭一頓,他畢竟早先一直跟著薛郎,對於野味的味道,比大家更記憶深刻。
想了想,覺得問下也沒啥,不行就不打就是了,想來應該不會挨訓。加上都帶著消音器,並不擔心槍聲會被崔廣義聽到。
覺得可行,遂說道:“好,我就替你們這幫饞鬼出個頭。”
在大家小聲慶祝的聲音裡,張明笑著將手裡的棉褲扔給旁邊的隊員,穿上乾的鞋子棉褲,起身離開了雪窯。
薛郎這會正在琢磨如何找到崔廣義,茫茫大雪,就算晚上不搜尋了,崔廣義從雪下鑽出,一晚上,頂多頭半夜能跋涉,到了凌晨,一天溫度最低的時候,會格外低上兩三度,根本就無法長時間在外面跋涉。
再說,就算可以,就算崔廣義會製作雪鞋,在雪地上步行,一天一夜也走不出五十公里,那可不是跑,是一步步走。
而他們有滑雪板,追趕,頂多倆小時就五十公里。
所以,一晚上,他跑不多遠,頂多二三十公里就不錯了。
但他並不敢太大意,決定明天擴大搜尋,出了拉拉拐,再向前十公里,搜尋腳印。
要是明天還搜尋不到,那就有可能藏進山洞了,在裡面生火取暖,呆個十天八天不是問題。
那就還需要直升機搜尋,逼著他彈盡糧絕,沒有燒柴,沒有食物而跳出來。
薛郎不會像境外的那些**子,搜尋了幾天就放棄了,不找到崔廣義,這些天豈不是白折騰了?
正琢磨呢,雪窯堵門的雪磚慢慢的移動了下,跟著張明報告的聲音響起。
不在雪窯裡貓著,跑這邊來幹嘛?
薛郎念頭一閃,喊了聲進來。
其他烤鞋烤褲子的隊員都看向“門”口。看到張明鑽進來,都覺得奇怪。
有事,耳麥就可以聯絡,還用得著離開雪窯進來嗎?
張明哈著腰,敬了個禮,在薛郎比劃了下,坐到了隊員讓開的空缺。
薛郎一邊烤著鞋一邊問道:“有事嗎?”
張明伸出手烤了烤火,笑著說道:“隊長,今天我們碰到一群狍子。”
薛郎一聽,抬手用鞋底敲了張明一下說道:“別拐彎抹角的,想吃肉了吧。”
“嘿嘿……”
張明咧嘴笑了。
幾個跟薛郎一個雪窯的隊員也瞪大了眼睛,支稜起耳朵,卻沒有人吱聲。
薛郎看了一圈,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下了然,但還是繃著臉,嚴肅的說道:“禁止狩獵,這不能放開,離開軍營也不行。”
張明臉一跨,心裡直嘀咕,就知道是這樣。
其他隊員也大失所望,低下頭,專心的烤著自己的褲子和鞋,為張明祈禱。
張明也沒吱聲,等著挨訓。
薛郎再次看了一圈,接著說道:“想吃肉,那就憑你們本事用手抓,抓活的可以,看到一個槍眼我關你們禁閉!”
“真的!”
張明大喜。
其他隊員也相互看了眼,臉上寫著興奮,毫不掩飾。
薛郎嚴肅的點了點頭,跟著補充了句:“只允許抓成年的,太小的不許動,只能抓三隻,夠吃就行,多了不許抓。”
“是!”
張明興奮的舉手一禮,就要起身將好訊息告訴等著的隊員們。
薛郎也繃不下去,漏出笑容說道:“通知後勤的戰士,明天多準備些乾柴,烤肉,雪窯裡只能烤半成品,大火不行,所以,明天弄完了要先在外面烤半熟,弄些五味子藤烤乾,研成粉。”
“是!”
張明興奮的再次一個敬禮,滿臉的笑意,轉身鑽出了雪窯,將雪磚慢慢的推回原位。
這一夜,大家睡得都很興奮,因為都知道了明天可以吃狍子肉了。就算不用槍,張明他們也有足夠的自信,用滑雪板,攆上狍子,逮住。
雖然有難度,起碼可以當訓練了,抓不住,也就是練習速滑了。
薛郎既然允許他們抓了,當然不會讓他們自己去找,昨天,他就看到了狍子的蹤跡,所以今天他帶隊直奔拉拉拐分界點的山樑,翻過去,在昨晚狍子覓食,這會還睡著的位置附近,悄悄的佈置了圍捕的任務。
薛郎這一佈置,張明他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