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雖然覺得柳敗城的說法可行,但總覺得不保險。你突然展出一副王羲之的小楷黃庭經,一倆月後,再來個天下第一行書,蘭亭集序,那豈不是讓人惦記懷疑,是不是真的盜挖了古墓啥的?
他剛說完自己的擔憂,柳敗城就笑道:“這不是問題,這些,就算不做手腳,現代儀器也檢測不出它們是埋藏在山洞裡的。這就是傳世的東西,絕對沒有任何墓葬該有的氣息和痕跡,已經傳世幾百年,在山洞裡,受陣法保護,還跟元代那會的一樣,沒有差別,只是新了點而已。”
這樣啊……
薛郎鬆了口氣。
要是這樣,那第一個問題就解決了,不會被扣一個盜墓的帽子,堂而皇之的沒收了。傳國玉璽,已經有了定論。傳世,就是流通文物,誰也左右不了。一件兩件用手段,這麼多,不漏的情況下,對方要是真敢動,還真夠他們喝一壺的。
倆人這會都沒了看到這些稀世奇珍時的震驚和興奮了,待柳敗城將這些全部小心收起,倆人就在船艙裡仔細的研究起來,要如何不捐贈,還要順利的展出。
一個多小時後,倆人有了具體的方案,那就是,還是財不露白,但要用手段。
倆人的方案裡,柳敗城非常贊同薛郎的想法,一個是空手套白狼弄到龐大資金,一個是弄回真品,彌補遺憾。
而他們的展露計劃,就包括這一塊。讓這些展品國家即便想要,也沒法伸手。
商量完,柳敗城依舊沒有離開那裡,他真的不放心,不上岸,不到家,他怎麼可能放心?
薛郎當然不會讓他出來,就算上船的這些裡絕對沒有人能摸到這裡,他也擔心萬一有個閃失啥的。尤其柳敗城的投入臨摹,也讓他嚴令禁止。
柳敗城當然知道自己之前的孟浪了,自然不會再去觸碰,全部精力都在守護上。
兩天後,他們安全的抵達了東海市。
那裡,已經豎起了亢龍旅遊公司對華的辦事處牌子,人員,當然是都是這裡的。
根據遊客想去的地方,或者直接在東海玩一兩天就返程的,或者直接奔赴各自的目標,他們都一一聯絡旅遊公司,或者幫忙辦理簽證,亦或者聯絡車輛,短短一上午,就將所有的人打發走,人去船空。
海關檢查,那是不用了,讓他們檢查出來東西那裡還了得?
人都離去後,薛郎宣佈,船要進行檢修,劉海濤他們全部放假,該回家的回家,蓋探親的探親,算是出國幾個月,回家報個到。
但他們都知道保密條例,那就是在哪工作還是不能外漏。
隨著他們的離去,金騰安排好的人員迅速登船,郵輪緩緩的駛離了港口,開進了修船廠。
卸船,非常的快。就算這裡沒有薛郎的幾個隊員,這的卸船和裝船也不是外人。
薛郎也沒問,看到他們都非常小心,在柳敗城他們指揮下,將所有艙室搬空,倒到了兩手三千噸的貨輪上,知道他們已經接到了命令。
在下午,駛離了修船廠,直奔金陵。
金騰親自到場,這裡,依舊是秘密碼頭,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看到薛郎從跟隨的遊船上下來,他老遠就直接打電話。
薛郎看到那輛不起眼的大眾豪華麵包,跟柳敗城交代了下,隨即下船直奔車上。
他剛下船,貨輪就開始了卸貨,一箱箱的珍寶裝進了箱貨。
對於幾噸重的那些長條箱子,裝卸也好,運送的也罷,都覺得很奇怪,長的,足有二十五六米。
但沒有人問,這事不是他們該關心的。
那些箱子裡自然是沉香木了。
就算裡面沒有產生沉香,這些木頭的價值一棵也要過億。
一串沉香木上等的手串就幾萬幾十萬的,這麼大一棵樹,能做多少?更不要說都可以製作傢俱了。
不過,根據柳敗城和薛郎的判斷,這些木頭要是沒有沉香,天蟬子斷然不會攜帶。那時候可不是現在,沉香木都是寶貝,那時候都瞄準沉香,和奇楠香了。
沉香木,頂多是個傢俱材料。
六七百年前可沒有現代這會這麼吃香。
金騰看著那些指揮的足有二百多人,卻沒有張明他們的身影,也知道張明他們都在松江東江,知道這是薛郎另一支力量。
他自然不會錯看,這些人都有很深厚的武功底子,絕非軍營裡出來的精英。
倆人就這麼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卸船裝車,居然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