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布控,突然暴起發難。
可一控制,他們在目標身上紛紛搜出暗器,毒藥之類的,在住處更是找到了很多的武器彈藥,手榴彈,炸藥。
每一個點的數量都不少,都不比之前安國斌落網的時候,那些位置起獲的武器少。
金騰不斷接到彙報,得到一個個目標成功抓捕的一刻,饒是久經風浪,也不禁毛骨悚然。
以大愛之家的襲擊來看,這些武器炸藥,要不是對方顯然打算先弄死薛郎,而沒有發作,一但發作,將會造成多大危害,難以估量。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聽著一個個位置的抓捕,人已經嚴格控制,送來東江,寂靜的面色下,心裡卻翻江倒海一般的震驚。他真搞不明白薛郎怎麼發現的目標,連求證都無,就這麼準確。
雖然有的一點線索沒有,但不管如何,過半的都有直接證據,就這一點,就足以讓他駭然了。
薛郎他們的速度不快,在金騰全力抓捕中,緩緩的開進了武警總院的大門,跟著開到了一個側樓前,在一大片穿著深色衣服,帶著白花的人群簇擁下,兩個小丫頭扶著老人下了450,隨之,左伯陽和薛郎一家推來一輛輪椅,小心的將老人攙扶上去。
薛郎擋開了小丫頭的手,親自推著譚爺爺。
左伯陽是他的跟班,見狀,也擋開了另一個小丫頭,推著譚奶奶,在人群的前面,走進了樓裡。
現場,是肅穆的,沒有人喧譁,沒有人閒聊。
雖然沒有哀樂,但氣氛壓抑,讓所有人也不可能漏出什麼笑臉之類的。
所有人在薛郎倆人打頭中,靜靜的跟在身後,除了腳步聲,啥也沒有。
薛郎根據接待人員的提示,推著老人直接進了一樓的一個小禮堂,其實,就是小會議室。
禮堂裡,所有座椅板凳都撤了,空曠的大廳前方,只有一個小舞臺。
舞臺前,一溜十幾個蒙著白布的擔架車並排擺放,周圍擺上了花圈。
薛郎慢慢的推著老人走到了譚燕她們的遺體前,慢慢站住。
左伯陽相隔三米左右,推著譚奶奶,也站到了一平齊。
他們剛剛站定,前方小舞臺上的大螢幕突然亮了。
一陣如泣如訴的音樂中,薛郎離開了輪椅,走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