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尾火甲最不喜歡水,所以一般只紮根在山石中,這散尾火甲不僅能吸收金氣,還能散發一種如燒烤一般的淡淡香氣,最關鍵的是,他是我們師門苦尋二三百年,柴窯釉料的關鍵材料,有了它,就算以後無法移植擴大種植,也可以透過分析知道它到底含有什麼物質,讓稀世珍瓷,柴窯面世並繼續大放異彩!”
柴窯釉料的關鍵材料?
薛郎眼睛虛了下,隨即明白這東西對於現在瓷器的重要性。
一件天青釉象鼻尊都能拍賣幾十個億,還有價無市,就倆,那麼,一件比其珍貴不知多少倍的絕跡柴窯呢?燒製出來,以柳敗城他們多年的做舊技術,完完全全就是那個時代的瓷器,不是以假亂真,就是真的!就算不做舊,那也是絕無僅有的珍品。
而且這種植物的珍惜程度也並非單單就是釉料材料那麼簡單,想來對於植物學科也是一種重大發現。
“那怎麼絕跡了呢?”
薛郎很好奇。這玩意這麼特殊,想來生命力也是絕對的超強,怎麼就絕跡了?難道就是因為柴窯用料的關係?
柳敗城已經恢復了平和,聞言說道:“有過這麼一個說法,明末,努爾哈赤在寧遠城下受傷,就是因為袁崇煥提前設定了散尾火甲的陣法,使得金兵所有金屬兵器和工具難以發揮作用,不然以雙方的實力對比,明軍是很難佔到便宜的……”
薛郎並不瞭解多少歷史,聞言插了句:“那跟它絕跡有什麼關係?”
柳敗城露出了招牌的彌勒佛微笑,說道: “努爾哈赤在寧遠之戰不久後,連傷帶氣,就死了。可以這麼說,散尾火甲間接要了他的命。後來清兵入關,對這種植物帶著無比的惱恨,竟下令全部清除。這散尾火甲原本就只在北方部分地區才有生長。經過一二十年的清除,這散尾火甲竟然真的絕種了!”
“生長北方,那怎麼跑這來了?”
薛郎痛惜人為破壞力的同時,依舊很好奇。這裡可是熱帶。
柳敗城扭回頭,光柱照向那些黃金雕像說道:“這裡設定的九宮八卦陣並不是保護寶藏不被偷竊的,而是保護這裡寶藏不被自然之力侵蝕,這裡跟外面空氣並不流通,但自有一套空氣交換的系統,而且始終恆溫,溼度溼度幾乎一致,加上暗含五行相剋,加上這散尾火甲用以保證水銀蒸汽不至於外洩,害了真正的後人,又能在機關啟動後,流到通道里,所以,保持至今,這裡的東西依舊如新,也是散尾火甲能夠存活的關鍵。”
“臥槽!這不是空氣清淨機了?!”
看著震驚的薛郎,柳敗城笑道:“久遠的時候,人們的智慧發展方向不同,沒有現代的高科技,但卻有嚮往舒適生活的念頭,也就有了一些試圖達到永恆,神仙生活環境的想法,並實施。這個九宮八卦陣的變化我看不全,但不是殺陣,這就是高人留下的。”
好吧……
薛郎徹底服氣。
古人用如此手段保持一個地方的環境幾百年不變,這絕對不是什麼小手段,現如今要做到都不現實。
念頭轉動間,光柱照射回那些金黃一片說道:“這裡就應該是寶藏的核心了吧。”
柳敗城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像,這裡應該只是一個法陣,後面還應該有石室。”
“怎麼會……”
薛郎很疑惑。,這些以他的眼光來看,絕對都是黃金的物件,大的一米多高,小的也幾十公分,滿地都是,不說造型精美,單單黃金也不是小數字啊。
柳敗城轉回身說道:“這裡那些雕像不用靠近也知道是純金打造,只是不是元代物品,斷然不是要守護的寶藏。”
不是元代的?
薛郎眼睛虛了虛。
柳敗城指著最近的一座十來米遠的佛像說道:“這是天竺綠度母菩薩金身像,那個是天竺了母菩薩像,那個高一點的是天竺金身菩薩金身像,再遠處那個最高的是天竺釋迦牟尼金身像,屬於天竺孔雀帝國到德里蘇丹國期間的形態,具體年份還要細緻甄別,所以,不會是元代需要守護的珍寶。”
天竺的金像?這是把人家寺廟全部搬空了嗎?還是乾脆搬空了整個國家?
看著眼前一大片的金黃,薛郎震駭的直眨巴眼。
歷史記載就沒有說過元代在天竺有什麼大作為。那裡雨季頻繁,河流眾多,蒙古大軍的鐵騎難以發揮效用,勝算不多啊。
可這一大片可不是三幾百件那麼簡單,怕是更多。
柳敗城深吸了口氣說道:“財寶,先放後面,那些跑不了,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