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焉能看不出是跟一幫菜鳥在作戰?這說明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武力了,於是他們順著沒有來得及關閉的通道毫不猶豫的進入了地下。
沿途,出奇的安靜,除了通道內的燈光亮著,他們聽不到一點的聲音,安靜的詭異。
走過五六十米在岩石上開鑿的的地下通道,前面出現了臺階。
兩個德國人相互看了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欣喜,點了點頭,倆人毫不猶豫的率領三個身上血跡斑斑的傢伙上了臺階。
小心翼翼的上到臺階頂端,他們面前是一扇石門。
可意外的是,那石門並沒有在裡面上鎖什麼的,反倒是輕輕一推就開了。
五個人相互交替掩護,穩穩的摸進了石門,待看清眼前的一刻,幾個人愣了下。
石門後還是通道,只是不長。
這裡是什麼地方……
兩個德國人再次相互看了眼,吞嚥了口唾沫,咬牙繼續前行。
雖然知道一旦被關裡面就成了甕中之鱉了,但倆人還是不願意退卻。
五個人小心的向前走著,警惕著通道內。
就在這時,一陣非常好聞的香氣突然飄進了所有人的鼻腔。
真好聞……
幾人沒一個例外,都抽了抽鼻子。
可接下來,所有人腳步踉蹌,慢慢的癱軟向地面,只一兩秒的功夫,這些人就倒地不動了。
隨著武器掉落地上的叮噹聲,通道盡頭傳來了腳步聲,跟著,四個身影出現在通道里,徑直走向倒地的幾人,隨之一人一個,拽著他們的腳就拖向了來的方向。剩餘地上的倆人,一個體格健壯的傢伙一手一個,輕鬆的拖著跟上了前面的腳步。
這幾個傢伙到這會都不明白怎麼就倒了,但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也都知道他們完蛋了。
拼命得來的勝利卻詭異的終結,他們徹頭徹尾的輸了。
可就在幾人拽著地上的人施施然的行進呢,突然,通道盡頭兩抹虛影一閃,在他們靠近的瞬間,撲到了他們的中間,跟著,這些人不動了。
待虛幻靜止,赫然是薛郎和左伯陽倆人。
倆人制住了這四個傢伙,靜靜的傾聽了幾秒,隨即薛郎抽出金針,不論站著的還是躺著的都上了道保險,這才直起身示意了下,悄然消失不見。
此時,山洞裡一個寬敞的大廳內,黃埔琴坐在臺階上的一把像是龍椅的座椅中,旁邊段鶴山披風包裹著身體,連頭部都罩住,僅露著臉。
下方,站著六個高矮不一,體態胖瘦不等的華夏人。
這些人極為的恭謹,眼中精光閃動。
他們沒有攜帶熱武器,也就是槍支,但每個人手裡卻都有一把大刀或者利劍。
段鶴山很篤定,看了眼黃埔琴說道:“小姐不用擔心,消耗的差不多了人數減少,主腦一定會進來,只要進來這裡就是他們的墓地。”
黃埔琴優雅的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飲了口,嚥下說道:“只是可惜了那些後備力量,要不是依蘭香太少,真不應該讓他們做炮灰。”
段鶴山三角眼裡閃過一絲陰冷,垂目說道:“小姐,成功者都是踩著屍骨前進,這也是他們加入聖殿的歸宿,只有這樣對方的首腦才會入甕,才會知道他們到底在找什麼,做掉這股不明武裝,這裡最多兩年就能恢復,沒準……”
黃埔琴微微漏出笑意說道:“他們斷然不會有寶藏的線索,那這裡看來是還有其他秘密了,距離百公里外的黃金貧礦不是說發現了古時候挖掘的痕跡了嗎?會不會是這裡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段鶴山恭謹的說道:“小姐,不管有什麼秘密,在我們的土地上那就是我們的了,早晚能找到,不過……”
黃埔琴側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鶴山,不過什麼?”
段鶴山頭略微的低下說道:“小姐,這裡已經是獨立小王國,我認為不管是不是能找到寶藏,目前我們手裡的資金足夠,是不是在這先積累力量,等那邊的風lang平靜了,再回去?”
黃埔琴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這裡再好也不是能養育我們的土地,異國他鄉怎麼能比故土?沒有根啊……”
她話音未落,就在這時,一陣啪啪的拍掌聲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不論是段鶴山還是那六個站立的傢伙都迅速看向聲音的源頭。就連淡定雍容的黃埔琴也眉頭微皺看向那個方向。
這裡,規矩是相當嚴格的,怎麼可以在這裡的主人面前鼓掌?不想活了吧!
可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