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薛總,既然開啟的關鍵是道家法器,線索又暗含二十八宿,想來跟毒尊或許有關,毒尊既然擁有藏寶盒並傳下,那當時沒準就參與了埋藏的工作。就算不是他親自參與,那裡也應該有一位道家之人,所以,那裡就應該有道家的佈局,起碼在風水上不會隨便選擇個地點就埋藏寶藏。”
薛郎靜靜的聽著,並沒有打斷。
柳敗城頓了頓說道,“既然有道家人佈局,那在地貌,位置上就會有線索,而且還有可能用了什麼法陣以保護寶藏。你們說的我不敢確認,要想解決,我必須到場才行,或許能找到線索。”
“先生,那你來了家裡怎麼辦?”
薛郎很是不放心。
柳敗城笑了笑說道:“這裡周圍已經重兵保護,雖然都隱在施工的工人當中,但這些人顯然是秘密保護這裡的力量,既然不是你的,那就是你朋友的,這裡不會有危險,要是不放心,可以讓左伯陽返回接手看護這裡,有他在,只要不是大部隊攻打就不會有失了。”
薛郎虛著眼睛琢磨了下,覺得可行,自己正好趁這幾天的時間捋順下這裡的情況,但勘察碼頭的工作暫時不能進行,這裡還有驚天的秘密,怎麼可能弄一大堆的人來?
思索了下,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左伯陽返回,這裡雖然很有吸引力畢竟情況不明,家裡更重要,沒人看護我還真不放心。”
那頭柳敗城當然不會說啥,聞言說道:“好,正好我需要兩天準備些必備的東西,等左伯陽到了我就啟程。”
掛了電話,薛郎先給羅導遊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左伯陽,隨之給山裡的隊員打去電話,讓他們開著快艇來接左伯陽。
雖然距離一百多公里開外,但河道里的速度他們最多仨小時就到了,左伯陽要穿越六十多公里的叢林,卻需要時間更長。
左伯陽留下了攜帶的東西交給了薛郎,留下了龍牙,帶著自己隨身的物品離開了這裡,順著河流返回,預計三天的時間抵達金陵。
左伯陽走後,薛郎揹著揹包直奔出海口的位置,那裡清淤船在清理已經堵住大半的河道,清理那些因上面幾十公里外的,一處數年前的鐵礦生產導致淤積的河道。
幾乎是急行軍的速度,天亮,他就看到了河裡的清淤船,同時嗅到了帶著鹹味的空氣,距離出海口不遠了。
到了工地,薛郎才發現這裡的場面有點大。
兩條清淤船在河道里絞起泥沙,隨即裝進了一艘靠在一邊的運沙船上,運到岸邊的簡易碼頭,卸船,用汽車再運往堆積的位置。還有更多的運沙船在向海口外運送沙子。
經過了解,薛郎明白了這裡為何這麼火爆,又是剷車又是大量汽車的。
工地內,全都是招募的海軍復員兵,那個船長,叫劉海濤的復員兵這會成了這裡的主管,指揮著工地運轉。
而沙子,一部分是運往附近四五十公里外,因鐵礦而建起的一個城鎮,在那裡用於建築只用。
但那裡的用量小的可憐,因鐵礦即將枯竭,已經失去了高速發展的可能,對於不斷絞起的河沙來說,那裡根本用不了。
羅導遊很是厲害,在這些復員兵到來的一刻,不但協調當地人的關係,還將絞起已經清洗過的河沙賣給了周圍的大城市,包括東倫敦等地,消化這裡撈起的海量沙子。
而那些大型的海運沙船,就是停靠在一艘大型的內陸駁船邊上,沙子,就是先卸到上面,然後倒到大船上的。
這些,就是當地人的工作了,他的那些復員兵只負責河的作業以及倒運岸上的這部分,其餘,至少上千人的本地人在工作。連那些小型的運沙船也都是僱用,讓這裡機器轟鳴,燈火通亮,晝夜的忙碌,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大工地。
這個羅導遊很不錯呢……
薛郎跟著劉海濤邊走邊聽,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自己身邊真的沒有這樣的人,羅導遊既然有這方面的能力,那成立公司,聘請他當個總經理是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還不知道羅導遊叫啥,薛郎暗自搖頭。
他是行動派,大致聽完整個這些天的工作程序,直接掏出電話帶給了金騰。
這有可能是金騰的人,他必須先徵求金騰的意見。
讓他沒想到的是,金騰一聽就笑罵道:“你小子那我當保姆了嗎?這事跟我啥關係,別沒事拿這些雞毛蒜皮的煩我,忙著呢。”
說著就直接掛了。
薛郎給弄得一愣,想了想啞然失笑。